中華小鐵匠 作品

第528章 元素分裂箭塔,五級城主府升級憑證【防盜】【5k】

    金鬱礦從小學鋼琴,但沒找到過樂趣。直到進了合唱團,才發現音樂是可以一群人玩出來的。

    他跟大部分琴童一樣,學鋼琴更多是為了完成父母的心願。考入上海音樂學院附中之後,對音樂的熱望忽然被激發。每天6點多起來練琴,一直學到夜裡10點才回宿舍,成為他中學時期的常態。

    生在互聯網時代的他們,一部手機就能連接起世界。想聽柏林愛樂樂團的音樂會,不用去到當地,線上就能實現,想翻閱哪位指揮家、作曲家的資料,無論視頻還是文字,中英文世界的都有無比詳盡的研究資料。

    互聯網讓這群年輕人擁有比前輩更廣泛的視野和機遇,對金鬱礦來說,生在古典音樂市場空前繁榮的中國,同樣是黃金時代的機遇。對他們這群年輕人來說,上海交響樂團的演出成了線下聚會的場所,大家一起談論分析音樂,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因為老師張國勇是國內交響樂團音樂總監,讓他在學生時代就登臺指揮深圳交響樂團和貴陽交響樂團等職業樂團,這對於國外成長的指揮家來說,幾乎是不可能的機會。

    在新古典室內樂團第一場演出之後,金鬱礦做了一本簡陋的樂團介紹手冊,直接衝到上海交響樂團,向藝術總監餘隆自我介紹。這之後,才有了這支“00後”樂團在上海和北京音樂節上的頻繁亮相。

    餘隆曾說,當年他們從李德倫等老一輩音樂家手中接過火種,現在,他們要把火種傳遞給更年輕的面孔,“我們從繼承者變成傳遞者和鋪路人,像我們的前輩一樣,為年輕人鋪路搭橋,就這樣不斷地循環和傳承下去,中國的音樂事業才能發揚光大。”

    1959年,指揮大師內維爾·馬里納爵士召集了一批倫敦音樂家,組成聖馬丁室內樂團。這批熱愛音樂的優秀演奏家,賦予古典音樂耳目一新的面貌,成為世界頂級室內樂團,為世界留下500多張經典唱片。

    因熱愛而聚集,也是這群z世代的年輕人玩樂團的初衷。今年7月,他們加入上海交響樂團的“青鳥計劃2.0”,開始籌劃自己的演出季,從創意、策劃、編制到合作藝術家,全部由樂團自己主導,目前演出計劃已經排到明年7月。

    《第一爐香》撲街,不是馬思純、彭于晏的鍋

    娛刺兒11小時前關注

    吹滅“第一爐香”的,並不只有演員。

    這不是許鞍華第一次拍張愛玲。

    1984年的《傾城之戀》,1997年的《半生緣》,以及2009年的話劇版《金鎖記》。時隔12年,她再次執導了張愛玲的小說《第一爐香》。

    縱觀華語電影圈,許鞍華是人盡皆知的張迷,也是拍過張愛玲小說改編作品最多的導演。

    在自傳《許鞍華說許鞍華》中,她說:“我也沒法解釋,為何張愛玲會風靡我們這代的導演。這個是culturalphenomena(文化現象)。你特別覺得某作品有吸引力,就應該拍它,因為這肯定是你自己看法跟作品有共鳴。拍他即是拍自己的體會,很值得。”

    遺憾的是,截至10月25日,《第一爐香》的豆瓣評分僅為5.6。從許鞍華自己的作品來說,這是她電影作品評分最低的一部。

    該片從2019年宣佈開拍,從選角到殺青,再到2020年9月首支預告片放出,《第一爐香》一直飽受爭議。

    其中,選角的爭議聲最大。讀過原著的人,可能會對骨架寬大的“葛薇龍”和身材健碩的“喬琪喬”(以下簡稱“喬琪”)感到彆扭。

    有網友戲稱,看彭于晏和馬思純演戲是駱駝祥子和虎妞,一個皮膚黝黑,一個五官圓潤。預告片兩人坐在樹幹上對話的場景,被網友比作“健身教練在向女大學生推銷健身卡”,而非“嘴唇蒼白”的喬琪喬和有著一張“粉撲子臉”的葛薇龍。

    圖源:豆瓣電影

    然而,這部電影的“失敗”,並不能簡單用“選角錯誤”一個原由來粗暴定義。

    演員是否該背最大的鍋?

    許鞍華在接受《一條》的採訪中說,選擇馬思純是因為她在《七月與安生》的表現。

    “見到一個男孩她愣住了,(那就是)真正愛情的感覺。”和墜入愛情的林七月相似,葛薇龍在《第一爐香》中,同樣無法自拔地愛上了一個男人,花花公子喬琪喬。

    原著中,葛薇龍是一個非常複雜的人,人物弧線太過曲折迴環,性格又在清醒和糊塗之間徘徊。

    一方面,面對衣櫥裡的華服,她明白“這跟長三堂子有什麼區別”。另一方面,她又沉醉於聲色犬馬,穿著美麗衣服跳華爾茲。

    葛薇龍有她的孤傲,想要的太多,還看不上姑媽求愛的方式。而在愛情中,她的一廂情願又顯得太過輕賤。

    如果想要完整呈現,影片需要表達的信息太多,即使影片長達144分鐘,最後所詮釋的也僅僅是一些重要的節點。例如薇龍初來姑媽家,逐漸適應上層生活,變成名流圈交際花的過程,其實影片中都未加以說明,僅僅用“一年後”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