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小鐵匠 作品

第528章 元素分裂箭塔,五級城主府升級憑證【防盜】【5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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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世界範圍來看,14歲就開始學指揮的人鳳毛麟角,21歲就斬獲兩項國際指揮大獎的年輕人,更是罕見。

    “00後”金鬱礦不僅接連斬獲哈恰圖良、onlystage兩大國際指揮比賽亞軍,還在去年疫情最艱難的時候,發起成立了一支完全由“00後”組成的新古典室內樂團。

    從7月的上海夏季音樂節到10月的北京國際音樂節,這支年輕的新古典室內樂團橫空出世,從選曲上就宣告了“00後”的野心和勇氣。為紀念斯特拉文斯基逝世50週年,他們將斯特拉文斯基的《平均律中的四首前奏曲與賦格》帶到最潮的三里屯紅館,實現中國首演。

    “這是斯特拉文斯基晚年最後一部作品,他人生中用的最後一支鉛筆,就是劃在這部作品的樂譜上。”金鬱礦很自豪,他們不是職業樂團,卻敢於首演這部作品。事實上,這支年輕樂團從誕生開始,就在尋找和挑戰“最難”。去年1月,樂團成立的首場演出中,就演出了斯特拉文斯基《降e大調協奏曲“敦巴頓橡樹園”》和科普蘭《阿巴拉契亞之春》,兩部作品被譽為“大室內樂團試金石”。

    新古典室內樂團演出現場圖北京國際音樂節

    正因為當時選了兩部新古典主義時期的代表作,他們索性將樂團命名為“新古典”。

    這個“新”包含的不僅是對新古典主義曲目的研究探索,也是年輕一代看待古典音樂的新視角。金鬱礦說,“新代表了當下的時代,我們玩的是古典音樂,但古典音樂並不是故步自封和古板的,而是一直在生長和創新的。”

    這個身高1.88米的大男孩,對古典音樂有著超越年齡的成熟認知。他認為,相對於莫扎特來說,海頓是一個半世紀前的古典時代,那莫扎特就是創新。指揮家傑基耶夫用牙籤來指揮百人樂團,王羽佳把ipad帶到音樂會現場,這些顛覆性的音樂形式都是創新。而新古典室內樂團想要開啟的,是屬於“00後”的新時代體驗。

    一起研究古典,一起玩密室逃脫

    “燃爆了”,說到新古典室內樂團在三里屯的現場,北京國際音樂節藝術總監鄒爽說,這像是她一直在等待的音樂會,年輕、充滿張力,臺上與臺下的氣氛都很活躍。

    他們真正把古典音樂“玩”了起來,“在臺上玩得很享受”是每一位樂團成員的體會。

    “我們做樂團,很純粹的動機就是,跟這些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玩音樂。”金鬱礦說,樂團目前的15位核心成員都在上海音樂學院就讀,他們中的很多人,都是從上音附小一路走過來的。

    對這一代“00後”而言,做音樂並沒有那麼多的思考、負擔和侷限。組一個樂團對他們來說,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在一起探討和詮釋音樂,他們的目標之一,就是要挖掘那些還沒在中國上演過的冷門作品。他們更享受於玩的過程,享受一起研究挑戰新曲目的樂趣。

    今年,“00後”金鬱礦接連斬獲哈恰圖良、onlystage兩大國際指揮比賽亞軍圖北京國際音樂節

    鄒爽曾意外闖入新古典室內樂團的排練現場,“就像老師突然去查房”。她在走廊上,聽到嘻嘻哈哈的說笑聲,等走近了,忽然又安靜下來。透過門縫看過去,裡面就像什麼都沒發生,大家都在認真排練。

    在這支年輕樂團內部,沒有職業樂團那種嚴苛的層級分佈,指揮與樂團成員之間是平等的,每個人的想法都被尊重和實現。他們可以從各自的立場去決定演繹什麼曲目,可以在排練場上為一個細節熱烈討論,在互聯網上尋找各種資料去深入研究音樂。

    他們在臺上時,是作風嚴謹的古典室內樂團,下了臺,離開排練場,他們會約著吃宵夜,一起玩密室逃脫。

    金鬱礦記得一位國外指揮家調侃過,如果去指揮一支世界著名的老牌交響樂團,就像駕駛一輛老款林肯汽車,打兩圈方向盤,反應也很慢。

    他把新古典室內樂團比喻為小尺寸的跑車馬自達mx,“我們會更加靈活,轉彎更快,但也意味著容易跑偏。”但無論跑偏還是撞車,那都是他認為的必經之路。

    最年輕的指揮

    “我並沒有真正意義上地在國外學過指揮。”金鬱礦說,奪得哈恰圖良國際指揮大賽銀獎,成為這項賽事最年輕的獲獎者,對他而言像是一個意外。

    回憶起今年6月站上決賽臺前的狀態,他完全沒有一絲緊張,而是自信和享受。當然,他也記得自己16歲第一次登臺指揮的緊張。蘇黎世音樂學院交響樂團到訪上海時,金鬱礦作為上海音樂學院附中的高二學生,被老師趙曉鷗推薦登臺,面對臺下比自己年長很多的樂手,指揮貝多芬《第一交響曲》第二樂章,“緊張得腿都在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