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豆芽 作品

第170章 刺殺大司命?

    “大人,許夫人那邊的筆錄已經結束了,這是她這幾天的日程軌跡,以及最近七天內見了什麼人都有。”

    陳牧回到六扇門後,王發發便將筆錄冊遞給了對方。

    “許夫人她還好吧。”

    陳牧坐在椅子上將筆錄冊打開,隨口問道。

    王發發點了點頭:“情緒還算穩定,另外我給許少爺身邊的那幾個家奴也做了一份筆錄,詢問了一些許少爺最近接觸過那些人。”

    “幹得不錯。”

    陳牧目光流露出讚賞之態。

    他翻開許夫人的筆錄,仔細瀏覽了一遍,然後拿出給張阿偉之前做的口供,進行對比。

    張阿偉因為這些天一直在巡邏,所以去的地方和見的人很多。

    但許夫人不一樣。

    她可是禮部右侍郎的妻子,不可能每天都出去瞎轉悠,大多時間基本上都待在家裡。

    “法越寺……”

    終於,陳牧從兩人的筆錄中找出了一處共同點。

    他們在這十天內,去過同一個地方——

    法越寺。

    法越寺是京都的一座名寺,建寺已有三百多年,位於外城大園北區之內,香火盛旺。

    八月四號,張阿偉在巡邏的時候,去了一趟法越寺。

    當時他去處理一場普通糾紛案件。

    是一位農夫家豢養的鵝不小心跑到了法越寺的後山,前去索要時被僧人阻攔,最後還是張阿偉出面解決。

    而許夫人是在八月六號去法越寺上香祈福。

    “雖然不是在同一天,但這是兩人在近幾天內去過的同一個地方,可以試著碰碰運氣。”

    陳牧拿出小本子,仔細記錄下來。

    隨後,他又翻開許少爺身邊家奴的口供筆錄細細查看。

    這些家奴平日裡就跟在許少爺身邊作威作福,是很合格的狗腿子。

    從他們的講述中來看,最近這半個月內,許吳青多數都在家裡,基本很少出去玩女人。

    而小儀姑娘是他最近要碰的第一個。

    那個秀兒,許少爺確實已經玩膩了,很長時間沒搭理過她。

    至於許吳青為什麼突然要欺辱小儀:

    一來是田老根主動將女兒賣給了他,所以不要白不要。二來,這些天許吳青也憋壞了,打算發洩發洩。

    從表面上看,這些也是符合邏輯的,但是……

    陳牧發現了另一條信息。

    許吳青身子玩廢了之後,便一直在吃補藥,最近幾天他又不知去哪兒買了一些丹藥。

    服用這些丹藥後,他身子變結實了很多。

    以前抱幾片磚都費勁,最近卻生龍活虎的,甚至根據家奴的描述,都能生生抬起一口小缸。

    只能說神奇。

    另外前天晚上,本打算欺辱小儀的許少爺之所以突然離開,是因為一個蒙面女人來找他。

    許少爺似乎跟她熟悉,兩人說了幾句話後便給了他一樣東西。

    至於那東西是什麼,家奴也不知道。

    許少爺拿了那件東西后,便匆匆回到了許府,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興沖沖的跑來欺辱小儀姑娘。

    結果張阿偉及時出現,發生了後面的事情。

    “從這些家奴的口述中基本可以確定,許少爺口中的‘神藥’,就是那女人給的東西。”

    陳牧閉上眼睛,喃喃自語。“那個女人是誰呢?而那個神藥……又是什麼?總不可能是偉哥吧。”

    他將這些信息在腦海中重新理了理。

    驗屍!

    陳牧決定再驗一次許吳青的屍體。

    上次他只是從表面看了一眼。但這一次,他打算叫上鎮魔司昊天部的獵魔人進行詳細檢查。

    看看屍體內,還有沒有其他新發現。

    解刨是不可能的,許大人絕不可能讓自己的兒子屍體受損。

    只能帶獵魔人去碰運氣。

    不過很快陳牧便有了更好的人選。

    當他走出六扇門,看到不遠處倚靠在牆壁,拿著一個小酒壺默默喝酒的雲芷月,嘴角不自覺揚起了一抹燦爛笑容。

    女人依舊是那身月白色勁裝,身材高挑完美。

    腦後以粉綢紮成馬尾的烏濃髮束。

    纖纖玉指輕握酒壺。

    仰頭飲酒時,露出一段白皙雪潤的纖細鵝頸,俐落的動作裡帶著說不出的颯烈與孤伶。

    即便容貌不顯,但依舊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

    “佳人既醉,朱顏酡些。娭光眇視,目曾波些……”

    陳牧右手揹負,左手不知從哪兒摘來了一朵白色小花,來到女人面前,輕輕插在對方的秀髮間。

    “佳人不辭而別,令在下輾轉反側,夜難入寐,不知今夜能否賞光,陪在下小酌幾杯,順便按個摩什麼的。”

    “好惡心,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望著面前俊朗如玉的臉龐,雲芷月小臉泛起些許紅暈,嗔惱道。

    伸手欲要取下發間的野花,但想了想又作罷。

    她推開陳牧,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然後酒壺扔到了一旁,淡淡道:“聽說阿偉那小子出事了,還好吧。”

    “原來你是關心阿偉啊。”陳牧佯裝出一副很傷心的模樣。

    “當然關心他,難不成我還關心你?”

    雲芷月俏目白了對方一眼,微微翹起紅唇:“而且你這麼花心的大蘿蔔騙子,我一輩子都不會關心的。”

    “太傷心了,我的心在流血,必須親我一口才能治癒。”

    陳牧抓住對方的玉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然後緩緩低頭……

    快要親到對方時,小腿陡然一痛,陳牧慘叫著退後幾步,摸著小腿無語看著女人:“又踢我?”

    “你有病吧,大街上這麼多人。”

    雲芷月俏臉一紅,氣呼呼地甩過馬尾,朝著街頭一邊走去。

    陳牧呲著嘴連忙跟上,口花花道:“那意思是沒人的時候可以親?親哪兒都可以?”

    “滾!”

    “好,好,我以後再也不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