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豆芽 作品

第714章 阿偉的幸福!

    “真巧啊。”

    看著眼前嬌豔明媚,身材曼妙的夏姑娘,陳牧縱然很無語也只能硬著頭皮打招呼。

    以前對方都是在娘子不在的情況下出現,今天卻破例了。

    該不會是故意的吧。

    “人家就是專程來找你的,巧什麼。”

    夏姑娘唇角噙著動人笑容,上前欲要抱住陳牧手臂,結果白纖羽卻提前挽住。

    而男人另一隻胳膊,也被雲芷月拽在懷裡。

    夏姑娘見狀,臉色微微一變。

    陳牧苦笑著抬起腿。“要不這腿給你抱抱。”

    女人輕哼了一聲,大大方方的上前擁抱了一下陳牧,柔聲說道:“夫君,想我了沒?”

    想個錘子,昨天剛約會完。

    聞著女人身上殘留的香氣,陳牧不好直接回應,儘量轉移話題。“我這會兒去教坊司幫阿偉辦點事情,要不你晚上來家找我。”

    “一起去啊。”

    夏姑娘眨了眨好看的眸子說道。“反正我也是閒的。”

    自從昨天兩人約會結束後,太后回到孤冷空曠的宮內愈發思念陳牧,恨不得對方時時刻刻陪伴在她的身邊。

    今天派人告知驛館消息後,便準備在半路守著。

    打算再來一天約會。

    沒曾想白纖羽和雲芷月一起跟來。

    原本太后準備默默離開,可看著夫妻恩愛的場面,心裡的醋意不住翻騰,最終忍不住現身出來。

    “夫君是去辦事,你跟在身邊搗什麼亂啊。”

    白纖羽極其不爽的瞪著女人。

    在陳牧身邊的紅顏裡,她可以接納其他女人,但唯獨對這個夏姑娘卻有些不爽。

    也不曉得是為什麼。

    或許是對方太‘兇’了,讓女人有了強烈的嫉妒感。

    夏姑娘挑眉。“那你呢?”

    “我是他夫人。”

    “我也是他夫人啊。”

    “明媒正娶了?”

    “已經行房了。”

    “……”

    陳牧連忙打岔。“好了,好了,肚子都餓了,我們趕緊幫阿偉把事情辦完,回家慢慢再說。”

    見兩女還要開口,男人道:“誰不聽話以後滾遠一點。”

    看到男人真的有些生氣,白纖羽和夏姑娘這才安穩下來,相互看了眼便扭過頭去。

    張阿偉默默伸出大拇指。

    還是班頭厲害!

    ……

    在張阿偉的帶領下,陳牧一行人來到了教坊司。

    已經接近傍晚時分的教坊司,有不少官員貴族子弟前來享樂,靡靡曲音伴隨著嬉鬧嬌聲。

    看到陳牧幾人進來後,氣氛頓時變了。

    剛開始一些醉酒之人望著突然進入教坊司的美麗三女,一個個眼眸發亮,起了心思。

    可當白纖羽拿出朱雀面具戴上,瞬間酒醒了。

    再加上陳牧這個大紅人出現在眾人視野裡,大廳內的官員們全都變得拘謹怯然。

    膽小的躲在暗處瑟瑟,膽大的硬著頭皮出來打招呼。

    夏姑娘倒是第一次來到教坊司,內心充滿了好奇,漂亮的大眼睛四處打量著。

    不過看到平日裡在朝堂上那些一副道德凜然的君子官員,此時衣冠不整摟抱著女人尋歡作樂,不由蹙起秀眉,心中不無鄙視。

    果然都是一群人前道德,人後露出本性的偽君子。

    對比之下,倒是陳牧正經多了。

    身為務工丫鬟的何甜甜正在後院修剪著花草。

    以前專門洗衣做飯的她,因為張阿偉和陳牧的緣故,上頭也不敢再使喚,便讓她悠閒度日。

    一些偶爾對何甜甜動心思的官員得知是張阿偉姘頭後,全都熄了想法。

    只是人們很不明白,以陳牧的能力隨隨便便就可以把這丫頭從教坊司弄出來,卻一直留在這裡不管。

    莫非只是玩玩?

    只能說大佬的心思很難猜透。

    “陳大人。”

    何甜甜對於陳牧的到來很是驚訝,但瞥見身後訕訕而笑的張阿偉,又抿了抿粉唇,上前行禮。

    陳牧示意張阿偉將閒雜人全部清理出去,看著相貌秀氣的小姑娘笑道:“你這丫頭比阿偉聰明,應該知道我今天來是要做什麼吧。”

    何甜甜低垂著眼簾不去看張阿偉,悶聲悶氣。“知道。”

    “那就說說看。”

    陳牧走到涼亭石椅前坐下,示意何甜甜坐在身邊。

    白纖羽本打算挨著坐在男人的另一側,但夏姑娘卻搶先一步坐下,順勢對張阿偉道:“去端茶水來。”

    “不渴,別倒!”

    見女人如此‘挑釁’,白纖羽火氣上來了,冷聲道。

    反了天了,一個小妾也該示威正宮。

    剛準備去端茶水的張阿偉僵住了身子,撓著頭看著兩位嫂子,一時也不該聽誰的話。

    夏姑娘一怔,望著白纖羽投來的冷冽的眼神,心中不由莞爾。

    這小羽兒醋勁還蠻大的。

    不過哀家醋勁更大!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啊。”夏姑娘盯著張阿偉。

    “倒什麼茶,先坐下跟何姑娘道歉。”

    白纖羽同樣盯著張阿偉。

    阿偉額頭不間斷的滲出冷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感覺自己被兩把刀給頂住。

    小夥兒快要哭了。

    班頭造的孽,憑什麼要我阿偉來承擔?

    看到小弟被逼到懸崖邊上,陳牧也是頭疼如針扎,乾咳了一聲,摸了摸嗓子說道:“跑了一天嗓子有點難受,倒點水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