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鹿 作品

672:文學的過去,現在與將來

    文學評論家其實和作家不太一樣,甚至作家與作家都有差別,不能單純以銷量來定義。

    但銷量好的作品總有可取之處,它可能不符合一部分人的閱讀審美,卻必然符合另一部分人的審美——審美這玩意兒是很私人的,能暢銷就說明有讀者受眾,只要不是價值觀有很大問題,傅老都會以包容的心態去看待市面上的文學作品。

    《少年偶像》的價值觀就沒問題嘛,整本書傳遞的都是少年人積極向上,這樣的作品傅老只恨不能多些,又怎會去批判?

    作品立意沒毛病,那銷量就成為衡量《少年偶像》是否夠優秀的重要指標。

    一個徵文比賽而已,聞櫻能有一本《少年偶像》,足以當比賽評委了!

    傅老甚至覺得主辦方考慮很周全,老中青三代評委,正好與文學的過去、現在與未來三個階段對應。

    “時代變了,我時常會發出這樣的感嘆!文學與時代是緊密相關的,在建國以前我們的文學是批判封建,是喚醒被奴役國人的血性,千千萬萬的同胞們身處苦難,思想不醒,革命的號角吹不響,所以順應著時代需求湧現出了許多我們耳熟能詳的文壇前輩;在建國後,我們的文學是謳歌革命勝利的艱辛,整個國家在摸索中艱難發展,文學被刻上了苦難和陣痛,個體與集體,所有的蛻變都需要經歷這一步,文學的整體氣氛仍是厚重嚴肅,這是我們這一代人親眼見證的時代;文學的未來則屬於像‘逆流的魚’這一批年輕作家,我不否認一些年輕作家的作品是在為賦新詞強說愁,他們有點放大了青春期的憂愁,年輕人失個戀都是天崩地裂的大事……”

    李夢嬌讀到此處,包括聞櫻在內很多人都笑出了聲。

    傅老的幾句話是把當下大部分青春文學都掃中了。

    16班的學生也有早戀的,談戀愛嘛分分合合,分手時真的很難過啊,在傅老嘴裡,這些都是“為賦新詞強說愁”,一些學生感覺自己膝蓋中箭。

    然而話鋒一轉,傅老並沒有批判這些青春文學作家,老爺子的字裡行間甚至充滿著高興與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