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心頭硃砂痣 作品

第334章 給她一碗避子湯


  金槍鏖戰三千陣,銀燭光臨七八嬌。

  不礙兩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雲橋。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宋思弦被沈雲州拉著沉淪,腦海裡只想到這句話,他說好輕輕的。

  分明說輕輕的,可到最後卻讓她哭出了聲。

  也不知這沈雲州是不是曠了太久了,這耐力十足,沒完沒了。

  宋思弦十分招架不住,連連求饒。

  不過這兩軍對峙,有時候不是討饒便行了,陣地一丟,便沒了收復失地的時候,宋思弦一退再退,幾乎是所有求饒的話都說了。

  什麼天老爺王大爺行行好……

  嗓子都要嚎啞了,沈雲州卻只吻著她,纏著她,跟她說再忍忍。

  寸心獨曉泉流下,萬樂誰知火熱中。信是將軍多便益,起來卻是五更鐘。

  宋思弦最後實在是累極也倦極,卻實在是不好說沈雲州只顧自己。

  因為她被他壓在桌子上,他低下了頭顱,幾乎是吻遍了她身上每一寸。

  這初識沈雲州時,他的冷酷絕情矜貴彷彿成了過眼雲煙。

  男人最喜歡的,便是拉良家婦女下水,勸風月之女從良。

  女人最喜歡的,便是拉高嶺之花沉淪,看矜持之花低頭。

  宋思弦手指都捏得發白,一響貪歡真得是歡暢淋漓。

  久旱逢甘霖,也的確是巫山雲雨下得格外地透徹。

  宋思弦被沈雲州拉著一桶沐浴,最後水漾了一地。如此風流興莫支,好花含笑雨淋漓。

  怎麼睡著的她已經記不清了,只記得眩暈,又是眩暈。

  她記得沈雲州曾說幾日沒閤眼了,這鐵打的身子啊這麼透支……

  不過她到底是被沈雲州緊緊擁在懷裡,沉沉睡去。

  淅淅瀝瀝的雨纏綿了一宿,暮曉時分也沒停,宋思弦迷迷糊糊將醒,一時不知道今夕何夕自己又是在哪,身子剛動,一雙不安分的手又在她身下四下游走。

  手摸在她左胸上停留了一瞬,他嗓音喑啞:“疼麼?”

  宋思弦抬手反摸向他的左胸,宋思弦傷疤塗了上好的藥,如今已經淡化得幾乎看不到傷疤。

  可沈雲州身上的疤痕十分突兀,彷彿一直蜈蚣盤旋在雲峰。

  於是宋思弦問道:“疼麼?”

  手被他拉住,沈雲州似乎低笑一聲:“你親一下就不疼了。”

  胡說!

  親一下怎麼會不疼,沒等宋思弦開口,嘴又被他堵住。

  宋思弦抬手想要推他,卻又被她反握住,擎在了他身上。

  “國舅大人,不可縱慾過度啊。”宋思弦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