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一顧張昭

 僕人去找張昭時張昭時他正在和一人對弈。那人身形高瘦一些，大冬天的每下一步都要扇一扇手中的扇子。“孔亮兄，聽說兗州的夏侯家招你去做官？”張昭問道。被喚作孔亮兄的人道：“確有此事，不過我還沒有想好。”張昭道：“孔亮兄，那可是夏侯家，四世三公的夏侯家，你為遲疑？”“我與你不同也，你們張家多少是受過夏侯家恩惠的，我卻只是個山野村夫而已。名聲並不顯卻被夏侯徵辟。實在想不通。”孔亮兄道。“夏侯家現在朝廷裡雖然沒人了但是他的門生故吏頗多，他詢問一二當知哪裡有大才了。還是能打聽到的。青巾軍起義雖然是災禍，可在夏侯家看來是重新步入朝堂的機會，他們自然不願放棄。招攬賢才為己用可見夏侯家的野心不小。”張昭道。被稱為孔亮兄的人轉移話題道：“我看博友兄現在賦閒在家，何不去夏侯家試一試？”張昭道：“夏侯家沒有徵闢我，我又何必主動去投奔他們。這樣豈不是顯得我過於自輕自己。”張昭有才氣更有著自己的傲嬌。僕人急促的腳步聲吸引了對弈的二人。待僕人來到張昭身邊道：“二爺。”張昭問道：“何事？”僕人道：“南郡郡守李猛求見二爺。”李猛的狡詐讓張昭心有餘悸。張昭道：“你再說一遍誰要見我？”僕人道：“南郡郡守李猛。”張昭身旁的孔亮兄道：“知你才幹要來徵辟你的人來了。”他看著張昭的表情呵呵笑了起來。張昭道：“孔亮兄何必取笑我。”孔亮兄道：“並非我取笑你，而是看你表情古怪覺得有趣罷了。博友兄見是不見？”張昭並不想和殺才一起共事，他搖頭回絕道：“他李猛現在可是兇名赫赫，江陵城的孩子聽到他的名字都能嚇得停止哭泣，我要是見了他，其他世家的人會怎麼看我？難道我只能輔佐一個粗鄙的武夫嗎？這不是要讓其他人笑話。”孔亮兄道：“你不跟他接觸又怎會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李猛的兇名赫赫確實是用人頭累出來的，難道他的崛起就只是曇花一現？如果他真是粗鄙不堪段家的老九段煨又怎會跟在他左右？”孔亮兄的一句句話像是在點醒張昭。張昭放不下自己的矜持。坊間傳聞黃琬是被李猛嚇死的，黃琬是他舊主，舊主還屍骨未寒他便投到李猛門下會給其他人留下薄情趨利的壞印象。張昭思索片刻後對僕人道：“你和李猛就說我今天有恙不便見客。”僕人聽到張昭的話後他的冷汗直流，他如果對李猛說出這話，李猛會不會大怒直接抽刀把自己砍了。僕人在腦海裡腦補了一下場景，他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張昭看見僕人未動，道：“我說的話不清楚？”僕人聽清了，他只能退下去。孔亮兄道：“你又何必讓一個僕人頂在前面。你看看那僕人後背都溼透了。”張昭道：“我也是沒辦法啊。現在我還沒想好如何面對李猛。”僕人來到張溫處把張昭要他說的話跟張溫說了一遍。張溫與自家兄弟相處多年又怎會不知自己兄弟的想法。張溫看著全身被打溼的僕人道：“你去換件衣服，我去見李猛。”僕人像是得到大赦一樣道：“謝過家主。”張溫挪動著自己渾圓的身體帶著其他僕人向著張府大門而去。李猛在張府門前等待一段時間不見有人回報，他也在思考張昭是什麼態度。他知道以自己土匪起家的身份很難讓張昭認同。他也知道現在段煨壓力很大，很多工作都壓在段煨身上，他可不想自己的軍師向諸葛孔明師傅一樣熬的個油盡燈枯而逝。他李猛也不是黃世仁和周扒皮。他看到一個圓滾滾的身影出現在他的面前。圓滾滾當然是張溫。張溫向李猛拱手行禮道：“張溫見過李南郡。”李猛道：“原來是張家家主。猛有禮了。”說著話給張溫回個禮。“我已告知想見一下張昭不知為何不見稟報的家僕回信？”張溫道：“家僕已把此事告之於我，只是我身材臃腫走的慢一些讓郡守大人等救了。郡守大人來的真是不巧吾弟張昭偶感風寒不能見客，還望郡守大人見諒。”李猛當然不會信張家的說辭，他知道張昭是不想見他。李猛依然要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到，他道：“我知博友先生之才，博友先生卻不知我之志。我願等博友先生病好後再來拜訪。我只是備了一些薄禮希望家主能幫著博友先生收下。”張溫道：“我定將郡守大人的意思傳達給吾弟。”李猛讓人把禮物放下後帶著人走了。張溫在官場上看過求取賢才的戲碼多了，他不知道李猛只是說說而已還是真的。他讓下人把禮物都抬進張府。張溫則去找自己的弟弟。張昭和他的孔亮兄還在對弈中。棋局之上盡是殺機，兩人你來我往。張溫來到二人身邊也不打擾，就站在旁邊靜靜的看。等了半晌張昭將手中的黑子扔回盒中道：“我還是比孔亮兄棋差一招啊。”孔亮兄道：“博友兄棋藝進步不少，我也是被殺的一頭冷汗。”典型的商業互捧。張溫都看不下去了，“你倆的互捧也該停停了。”他看向張昭道：“李猛可是說了他會再次來拜訪的，我擋一次可以，如果第二次、第三次他來我可就擋不住了。弟弟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張昭道：“我是舊主剛逝之人這麼急迫接待新主，難免會惹人非議。李猛說是要再來拜訪，說不定過些時日就把我忘了。”張溫道：“你這未嘗不是在考驗李猛。我與李猛接觸時感覺他並不像是其他人口中說的那樣，他對人禮數周到並沒有因為見不到你便暴跳如雷。雖然說他是土匪出身，誰又能說他就一定不能成事呢？”張昭道：“哥哥，是否有意於李猛？”張溫沒有回答而是走開了。張昭看著沒有回答的張溫離去道：“哥哥，怎麼不答話便走了？”孔亮道：“你兄長是想多處下注，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裡才安全。”張昭沉思了片刻，“他如果三顧於我，我便出仕於他未嘗不可。”孔亮兄道：“看來博友兄作出自己的決定了。等你出仕後再想找你下棋可就難了。”張昭道：“孔亮兄隨時來我張府我隨時歡迎。”張昭根本不會想到李猛是把他當做政務一把手用，這是後話。李猛在回去的路上，路飛道：“主公，張昭此人明顯是沒有把主公放在眼裡。不如我晚上帶人把他抓來獻給主公。”李猛對路飛道：“你把人綁來成什麼話，你把他人綁來，你能把他的心綁來嗎？他的心不在我這又如何能為我用盡全力。”路飛道：“屬下知錯。”李猛道：“你也是出於忠心沒有什麼錯不錯。有才的人都有幾分脾氣，我多拜訪他幾次又如何？走，咱們打獵去。”李猛收拾了一下心情帶著眾人向著山上而去。冬天雖然是動物休眠的季節，但總有一些動物沒有儲存的習慣像是兔子、飛龍等。李猛一直在整軍中終於有了休息的時機。他帶著人尋著蹤跡一箭又一箭的射殺獵物。跟在身後的親衛馬鞍上都是射殺的獵物。李猛看著這些獵物總覺得有遺憾，沒有遇到熊或是老虎什麼的。自從他第一次殺虎離現在已經七年有餘。他想什麼來什麼。只見樹林中有了動靜，地面震顫樹上的雪都被震到地上。李猛等人的馬匹都開始騷動起來。他循著聲音道：“是老虎。”很快一個白影出現在李猛等人的視線中。是一頭成年白額虎。他並不打算自己上而是對著手下人道：“誰拿下此虎，賞女人三個，白銀一百兩，功勳升一級。”親衛隊隊長路飛親自帶隊去獵虎。十多個人舉盾提槍向著白額虎而去。白額虎發現向著自己衝來的人類。從來都是人類見他就跑，現在人類主動衝向自己這是對自己威嚴的挑釁。白額虎一陣虎吼彷彿在說不知死活的人類。親衛隊成員並沒有因為老虎的吼叫而退縮。白額虎左突右衝想要將這些人類衝散，反而被親衛隊包圍的越來越緊。在路飛的一聲聲口號中槍不斷的刺向猛虎的身上，不論是否刺中立即收槍。老虎終於在不甘中倒下。李猛一直捏著弓關注著形勢，如有突發情況便張弓射死老虎。李猛的耳邊響起開啟軍團稱號，軍團稱號白虎衛已發放。當路飛帶著眾人把白虎抬了過來道：“屬下不辱使命斬殺白虎。”李猛道：“好好好。你們不負白虎之勇，從今天開始賜予你們白虎衛之名。”路飛和眾親衛道：“謝主公賜名。”回到南郡後李猛看了軍團稱號說明需要將旗幟和稱號綁定，黑色旗幟上繡著白色的老虎栩栩如生，在和稱號綁定的那一刻一隻猛虎的虛影出現在旗幟之上。“軍團所有成員力量+5，移動速度+20%，附帶震懾技能根據敵人力量值越低震懾效果越強。”在李猛當著親衛隊眾人的面把旗幟交到路飛手中。整個親衛隊的氣質發生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