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去往奧體中心,開始彩排。
紀溫年也不知有沒有在聽,自顧自優雅矜貴的拿起桌上酒瓶又給自己杯裡續了一杯。
而後又給祁安空著的杯中倒上:“你?可信嗎?”
一年前同在噬遇,千防萬防家賊難防。
在明槍暗箭各種陰謀論的生意場沒失手,卻被自己好兄弟給算計了!
也就是那一次……
便和剛到這裡工作,小臉眸子純淨清澈卻一舉一動氣質都極顯純欲的許初棠有了‘不一樣的嘗試’。
小姑娘青澀香軟,卻讓人食之入髓難以忘懷,糾纏至今……
而當初一切祁安並不知道,因為當初發現不對紀溫年便走了。
祁安將紀溫年倒上的酒喝光,語氣一滯淡淡:“得……不可信,人家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這不還沒被咬也沒損失嘛?”
懶得廢話,紀溫年不再理會。
倒是祁安來了興趣,還不忘往紀溫年身上打量,手搭上他肩膀:“拇指姑娘可不比真槍實彈,不開渾你也不怕把那東西憋壞了?”
說完頓了一下,又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看著紀溫年:“你老實說你不會真壞了吧?那次你就真沒點反應?”
那藥也是別人哪找來給他助興的,結果心血來潮一個玩兒心作祟,他就用到了紀溫年身上……
人特意強調了藥勁兒大得分三份,可他一個手抖三份放到一份兒裡了,可想藥勁兒之大!
主要!
這人用了真的一點反應沒有,什麼也沒發生?!?!?!
說完就見紀溫年臉色頓黑,祁安連忙鬆開手離遠些。
最後在一群女人和祁安的好奇下,紀溫年“呵”的冷笑一聲,冰冷薄涼。
他要是壞了,那許初棠也不至於哭著喊不要了……
最後沒給一群人答覆,拿著西裝外套起身:“慢玩。”
然後抬腳離開包廂。
看著人走了,祁安愣神聳了聳肩,回到女人堆裡繼續喝。
一個自認為一群女人中較為出眾卻又帶著清純氣質的女人將身子貼到祁安身上。
嗓音夾極致:“祁安哥哥,人家都喝醉了,要不……”
話到一半在祁安胸口處食指輕打著圈,一副嬌羞模樣。
想要什麼,不言而喻……
祁安隻手搭在沙發靠背上任由女人靠著,另一隻手懶懶散散的拿著酒杯輕晃,液體隨著晃動沿著杯壁忽高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