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白 作品

第367章 兩首歌的聯繫(月底求月票)

    他一開始想到如果天花板上的吊燈在他失戀前把他砸死,那他就不用承受她離開的痛苦;接著他又想到自己沒死的話變成痴呆也很好,這樣至少對愛也不會有感覺,不必像現在那麼痛苦。

    漫漫長夜,無數想法在他腦中縈繞,他覺得不能這樣下去,要學會勇敢面對失戀;於是他嘗試鼓勵自己自己明年的今日不要失眠,睡在身邊的人都離開了,床褥也該換掉了……

    想著想著,他又掉進去情感的漩渦,突然捨不得改變,突然還想再見面;甚至想到六十年後、想到臨死之前,還想再見一面。

    你們發現了吧,《明年今日》寫失戀的痛苦,但全詞僅有一個與痛苦相關的詞。

    羨魚沒有直接寫人物內心是如何如何的痛苦,而是以第一視角虛構出幾個生活場景:

    被吊燈砸、變痴呆、在別人婚禮上碰面、六十年後的再見。

    他細緻刻畫一個失眠的失戀者內心細微的變化,讓聽眾自己代入其中,體會失戀者對前任欲斷難斷的掙扎。

    再看看《十年》。

    同樣寫失戀,但是寫作手法和要表達的情感跟《明年今日》有天壤之別。

    所以而《十年》歌唱的主角……

    便是跟《明年今日》的主角說分手的那個人!

    這是兩首歌最大的聯繫,這是一對情侶的雙方獨白!

    不信我們分析。

    在《十年》的主歌第一段,她在說分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還是有些難過;接著說他們之間牽牽手就像旅遊的生活,不滿能滿足她對嚮往,她要去追求更好的生活;然後冷靜、理智地勸解,既然不能逗留,離開也難免會淚流,那就享受這最後一刻尚存的情感聯繫吧。

    轉入副歌,這位主角更是理性得像不曾愛過一樣,以分手當時為時間節點,想象十年前和十年後發生的事情。

    十年前誰也不認識誰,還不是一樣走到今天,十年之後儘管我們已分手,畢竟曾相識一場,見了面還是可以禮貌地問候。愛過又如何,總之一句‘情人最後難免淪為朋友’,多麼殘酷,但也多麼客觀,面對這樣的規勸,幾乎無言以對,不留給對方任何挽回的空間,彷彿悲傷的理由都沒有了。

    最後一句‘我的眼淚不為你而流、也為別人而流’,總會有人跟我相愛、然後離開,只不過剛好是你而已,沒什麼特別的,沒什麼值得戀戀不捨的,對此你可以說是看得通透,也可以說是冷靜理智得近乎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