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腳架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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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奇,留一下,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說。”

 

臨晚結束前,康納單獨留下了林奇,其他人默默的離開,連多看一眼都沒有多看。

 

等人都走完了之後,林奇坐在了康納的對面。

 

而康納則望著窗外的風景。

 

“我很擔心,我們已經做得足夠好了,可……”

 

他臉上的愁容就像是廁所中紙簍裡用過的紙。

 

搖擺州的選票沒有能夠形成優勢,這就讓結局有了極大的變數。

 

儘管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還是有機會能夠贏得競選的,但這只是“有可能”,而不是“必然”。

 

如果這只是一場普通的牌局,輸了也就輸了,很快就可以開始下一回合的遊戲。

 

這他媽是總統競選,失敗了,就沒有機會了。

 

康納在決定競選之前其實對這些很無所謂,但格來斯頓拉著他開始參與競選之後,能不能贏,就變得格外的重要。

 

在競選過程中付出的不只是格來斯頓的那些人情,還有資本家們的競選資金,以及他押上的屬於自己的人情,資源。

 

輸了這一次,將會是他政治生涯中最嚴重的一次“事故”。

 

其實對於選舉來說,失敗者承受的痛苦永遠都是無限大的,只是競選之後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些罷了。

 

康納不想輸,他想贏。

 

他慢慢的轉頭看向林奇,“林奇,我知道你是有能力的人,如果可以的話,我們是不是……可以在這些還沒有抵達布佩恩的選票上,做一些技術性的工作?”

 

“技術性的工作?”,林奇重複了這句話,其實他知道康納的意思。

 

康納也明白林奇知道他的意思。

 

有時候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說。

 

不過也有一些時候,有些話必須先說了,再去做!

 

如果康納不把他想要林奇做的事情說清楚,萬一發生了什麼意外,他完全可以用“他錯誤的理解了我的意思”作為藉口把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

 

但如果他的確詳細的說了自己想要的,那麼他就很難抵賴。

 

有時候在針對大人物的桉子審理過程中,有一些底層民眾會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為什麼這些人不願意說謊?

 

比如說他們完全可以不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不承認自己犯下的錯誤。

 

為什麼他們不說謊,而是讓律師圍繞著一些真話摳字眼?

 

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不說謊,但說實話的還是佔大多數!

 

這裡必須再重申一點,只限於社會高層。

 

其實並不是他們不願意說謊,而是說謊沒有什麼意義。

 

就比如說,如果有一天林奇都必須站在被告席上接受審判,他說謊還有什麼意義嗎?

 

早就沒有意義了,反而不如說實話,或許還能夠得到一些額外的得分!

 

大人物們真的站在被告席上時,說什麼,對結果,其實都不那麼重要了。

 

康納看著林奇,兩人的目光看似都很平靜的對視著,過了一會,康納放低了聲音,“那些選票箱……”

 

“我們得做點什麼!”

 

林奇沒說話,而是繼續看著他,康納猶豫了好一會,聲音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