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腳架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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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盛產心理變態和變態罪犯。

  純粹是因為文化的原因嗎?

  未必是。

  一些變態連環殺手中不乏第一代移民,他們成年後從其他國家移民到聯邦,然後逐漸的心理變態,併產生犯罪的念頭,最後付諸於行動。

  文化可能是一部分誘因,更多的還是社會的環境。

  大多數國家都會有明確的是非觀,什麼是好的,什麼是壞的,都會非常的明確的告訴人們。

  但在聯邦,是非觀,價值觀,被混淆了,模糊了。

  獨立個人對三觀如果不能快速適應聯邦的社會,就會發生扭曲,畸變,最終成為心理變態。

  因為在這裡你不知道什麼是對的。

  一名老師猥褻了一名女學生,律師的辯護卻讓受害者成為了嫌疑犯!

  “以引誘老師犯錯作為要挾,要求老師提高自己成績分數”是辯護律師的觀點,並且他成功的利用自己的能力說服了法官。

  讓法官相信老師的確做了一些不合適的事情,但這一切都不是源自於他的主觀,他只是被引誘了,犯了一個所有男人都可能會犯的錯。

  企業主偽造文件挪用了工人們的養老金,去找公司老闆理論的工人卻被關進了牢房裡,理由是入侵私人領地。

  是非觀,道德倫理,在資本先行的社會被粉碎的連渣也不剩下。

  在這裡沒有什麼絕對的對錯,只要你有錢,哪怕你殺了人,也會有很多人來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從一級謀殺變成過失殺人,變成正當防衛,它只需要一定數量的金錢。

  在這樣一個不分是非不分好壞,沒有什麼道德倫理約束的社會里,要麼你隨波逐流,成為它的一部分。

  要麼,就慢慢的變態。

  變態不是誰造成的,是聯邦資本社會發展出來的惡果。

  當不具備能力的人深陷某種痛苦的旋渦中時,他們除了變態,並沒有其他任何好辦法去改變現狀。

  小總統不知道這些,他只是單純的以為自己可能是個變態,因為他能夠從折磨他的妻子的過程裡,找到令自己快樂的東西。

  林奇看著不安的小總統,笑著搖了搖頭,“你只是找到了你自己的性癖而已,它還不算是心理變態。”

  “至少你沒有嚴重的傷害誰!”

  小總統有些遲疑,“但我傷害了她,我不知道怎麼了,就像是著了魔。”

  “我看見她時會很煩躁,回想起……”,他說到這裡沉默了一會,但很快他就意識到,林奇是他最好的朋友。

  作為最好的朋友,他沒有什麼話不能和他說的,“……我就想到她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樣子!”

  “我噁心也痛恨她放蕩的生活,所以我就會想要傷害她!”

  “弄疼她!”

  “然後從中我能獲得一些滿足和快感,我覺得我不太正常。”

  林奇對付這些處於青春期的少年有十足的經驗,他問道,“那麼你在傷害她時,她拒絕了嗎?”

  一個反問讓小總統的思維開始跟著林奇的思維轉動,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開始回憶。

  過了有那麼十幾秒,二三十秒後,他才用猶豫不決不確定的口吻回答道,“她只說‘求你了’和‘不要傷害我’,這算拒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