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腳架 作品

0287 舍,得

社會是真實的,它不是童話故事中充滿奇幻色彩的世界,在這個真實的社會中永遠都離不開一種東西,那就是錢。

  錢可以看做是任何事情的動力源泉,不管你要做什麼,達到什麼目的,在完成這些目標的過程中都無法避開錢。

  就比如說卡茲里爾伯爵要搞一場小型的女子橄欖球比賽,他拿出的不只是用於獎勵冠軍隊伍的二十萬聯邦索爾,他更需要付出另外一大筆,乃至於不低於這筆錢的額外支出,用於其他的各項費用。

  從接送這些人的費用,到他們的住宿,通行,伙食,各種接待的費用。

  然後就是比賽場地租用的費用,各種工作人員的安排,比如說裁判和邊裁判等人的費用。

  還有各種宣傳費用和額外的招待費用,媒體和一些他邀請來觀看比賽的人們也需要他來支出。

  舉辦一場只有六支隊伍規模的小比賽,至少就要拿出大約三十萬到五十萬聯邦索爾的資金,那麼操作一個覆蓋到整個聯邦的女子職業橄欖球賽事,又需要多少錢?

  也許三百萬,也許五百萬,也許過千萬!

  因為翠西女士想要掌握主導權,擁有更大的權力,那麼她就必須拿出更多的財富來支撐起這個攤子,否則別人不會允許她用別人的錢作威作福,還要凌駕於別人的頭上。

  林奇的問題直擊最核心最關鍵的一點,女性權益保護協會能拿出多少錢才運作這件事,要知道女權協會並不是一個盈利性的機構,它只是一個非盈利的民間組織,它的運營費用大多數來自於社會各個方面的捐款,舉辦一些活動的收益,比起聯運會這個可怕的怪物,他們根本就不夠看的。

  僅僅去年一年,聯運會的有效效益就達到了三千三百萬1,很多大型公司去年的收入都沒有這麼多,可聯運會卻輕鬆的完成了這個數字。

  同樣是去年一年,聯邦女性權益保護協會各種盈利和收到的捐款,連對方的零頭三百萬都不到。

  這兩者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翠西女士想要抓住大權其實從一開始就是不可能的,聯運會之所以沒有強硬的把他們踢出去,還是因為女權協會在社會各方面的影響力都挺大的,特別是和女性有關係的事情。

  有些事情的確甩不開他們也需要他們,就像是翠西女士想的那樣,他們必然是這其中的一個環節,但絕對沒有她自己想象的那麼重要。

  林奇的一句話就讓她的注意力回到了她最不願意面對的方向上,她和她背後的女權組織,其實沒有錢。

  不僅沒有錢,還沒有權,他們其實一直不願意承認這一點,也不願意面對這一點,在翠西女士的身上,這些也表現的淋漓盡致。

  “我們手中短時間裡拿不出那麼多錢來,但是我們有很強大的號召力和影響力……”,一開始她說話的時候還顯得有些底氣不足,但說著說著她就有了一些底氣。

  這些年裡女權運動真的把這個社會折騰的不輕,也的確讓人見識到了女權協會的可怕性,從他們提倡通過禁慾的方式奪回家庭的主導權開始,每隔一段時間他們都要搞些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