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自食其果

    當然,更驚愕的,還是當事人翁氏了。

    她萬也沒想到,嘴裡說出花兒來,才把她騙到手的許家印,提起褲子就不認人。

    “薄情郎!”翁氏紅唇翕動,恨恨地盯著許家印,清淚兩行掛在臉上。

    準備打翁氏的漢子看得呆了:這惡婦,雖衣裳不整,頭髮凌亂,但更顯楚楚可憐,白皙皙的,真真好看!

    於是,那帶著風聲的一棍,後繼無力,終是在翁氏的身前半寸停了下來。

    此時,許長河也趕到了。鬚髮皆白的許長河,看了眼狼狽不堪的兩人,急急地罵了聲:“孽子!你竟如此作惡!”

    罵完,兩眼一翻,許長河就昏了過去。

    葉春花眼疾手快地把許長河接住,她查看了許長河的臉色,舌苔,叫道:“來個人搭把手,許爺爺要不行了!”

    於此,這番捉、奸、在、床的鬧劇,才得以結束。

    翁氏被葉嫻扭著,反綁了雙手,與許家印一行人同回了許長河的家中。

    救治許長河,頗費了番心思,但好歹還是救了過來。只不過許長河要將養數日,才能下床。

    葉春花和葉嫻相視無言,氣勁兒一上來,葉嫻又打了翁氏一頓:“要不是你鬧了這出,許叔能病過去?許叔病了,酒肆真要撐不下去了!”

    許長河躺在床上,有氣無力:“怎麼一回事?樹哥兒手藝實屬一流,為何酒肆撐不下去?”

    “新開了家坤泰酒家,釀酒工藝不比樹哥差,最要緊的是,他們每日免費百人,且每斤酒要比我們的少兩個子。”葉嫻眉頭蹙著:“有兩家酒肆都關門了,我們酒肆也有半月沒開張。”

    “這病我養不起,這便跟你們回去。好歹還有好些個老人,只認我做的酒。”許長河勉強坐起:“只我那逆子……”

    葉春花冷聲道:“好說,一齊浸了豬籠就是。”

    一直默默低著頭不言語的許家印和翁氏嚇得打了個激靈。

    許長河自是知道葉春花手段的,眼一閉:“聽從主人家的便是。只當我從來沒養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