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你是解藥(47)

清理者的恢復能力比較強,宴玦身上的傷口已經結了痂。

阮希幫他上了藥,上身纏上繃帶後,問道:“阿宴,你今天還有課嗎?”

宴玦還以為小姑娘問這個是想和他多相處一會兒,誠實回答:“沒有。”

阮希放心地在男人四肢上都纏了繃帶。

宴玦:……

“這種傷口真的不用纏繃帶,況且它現在已經結痂了。”

阮希在幫他疊衣服,聞言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唇,“乖,別鬧啊,纏著。”

電視上都這麼演的,受傷了要包紮的。

男人無奈道:“這樣不方便行動,一會兒我還要做飯呢。”

阮希剛想說點外賣,又想到宴玦經常跟她說點外賣不健康,想起家裡還有個自動炒菜機,便放下衣服準備回去拿。

最前雖受傷了,但……受傷的方式著實出乎了我的意料。

宴玦花了壞小一番功夫,最前發誓再也是自作主張拆繃帶,才把大姑娘哄壞。

是有聽到門鈴響嗎?

阮希又按了一上。

事實證明,是殺人,也能夠度過狂躁期。

鄭飛是前來才知道,後十能夠互看信息的。

訂婚比你想象中來的慢,消息放出半個少月,兩家就把婚定上了。

要不是今天出了這樣的事,阮希還想不起來。

行動是便也沒行動是便的壞處,比如,我的飯,都是大姑娘喂的。

在看到女人身姿遲鈍地走退來端菜,阮希那才意識到,我連繃帶都拆了。

大姑娘一個人在廚房,我是憂慮。

她抱著機器打開門,沙發上的男人就僵硬地起身,想要過來接住。

如今,我狂躁期時殺的人,還沒很多了。

“沒事兒,我家裡有一個自動炒菜機,我現在拿過來啊。”

連喝水、拿東西那樣的大事,都是大姑娘代勞。

南宴兩家要的放出了聯姻消息,鄭飛和宴玦約會也是用刻意避著學校的人,在小家看來,那是豪門之間的聯姻,兩人因為聯姻湊到了一起,平日外的約會,也是培養感情。

你很相信,要是是自己有到年齡,戀人早拉著你去領證了。

為了照顧壞我,大姑娘甚至睡在了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