籽日 作品

第七百五十五章 移花

    這個意思就是他在隊頭,而她居中,與那些溫暖的衣服不一樣,他還沒有原諒她。無憂本想據理力爭一下但想到有求於他,只能忍著任他擺佈。暗衛頭子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還提醒著鳴棋,“世子既然坐車,車上該有個隨時服侍的人。”

    無憂想著這可能是個轉機。鳴棋的彆扭總是需要旁人,天然給扭順。誰知他硬邦邦答道,“我們難道是出來遊山玩水的嗎?”然後用手指了指帝都的方向,“在所有的效忠裡,我還是喜歡快馬加鞭,黃昏到帝都。”暗衛又如鬼魅般退去。他站在原地看了她好久,目光卻一點也沒暖和起來。

    無憂覺得現在挺糟糕的,一會趕起路來,她更沒有辦法靠近鳴棋,而回到王府之中,他們又會因為,這一次要向大公主稟報他們之間的關係,而刻意疏遠起彼此。那麼她到底要在什麼時候,得到關於他口中那個人的一絲消息。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走上前去,“世子你您聽我解釋!”他一臉綿綿無絕期的困惑,“為什麼!”無憂頓時被問得啞口無言。

    之後就是老老實實的,按照鳴棋的意思迴轉王府。

    昨夜不曾入眠,漫漫長路又無聊蕭條,無憂終於頂不住一直向她襲來的纏綿睡意。依在車裡迷迷糊糊,沉沉睡了。中途,因為一個顛簸醒來,還未來得及睜眼,就已經聽到身邊有兩個人在說話,她才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現在她還在趕回王府的馬車上,而那近在身邊的聲音,也只隔著,馬車的轎廂。那聲音裡有鳴棋在並不覺得奇怪,他一定是看到自己睡著了,所以才在外面,放心的說話。可另一個,卻偏偏是玄鐵。

    無憂不再睜眼依舊像睡覺般的放勻呼吸,專心致志地聽他們的對話,雖然已經大致到了尾聲。玄鐵道,“世子又有什麼可憂慮的?這位無憂女差是個說話算數的人。只不過她對每個人都這樣嗎?要是都這樣,就會受很大的委屈。”

    鳴棋說,“不是,她愛出爾反爾,猶猶豫豫,而且不懂好壞,完全就是個得寸進尺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