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墜機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拍一拍屁股，不多拿走一張手紙，”——題於紅樓的某某衛生間裡面，

    ……

    說個人啊，徐志摩，

    上中學的時候呢，語文課文裡面有他的文章……那個時候上學，老師是經常讓學生背誦默寫課文的，由其是詩歌類比較容易記的的短文，徐志摩也不例外，

    默寫課文，就是大家都合上書，然後每人拿出一張紙下來在上面寫，寫完再交到講臺前去由老師檢查有無漏雨誤，……那紙麼，一般都是從自己的本子上隨便撕一張就可以了，……當然了，現在聽說也有些心術不好的老師，紙是由他來發給學生用的，而且還不免費，兩元一張……

    每次語文課上課之前，默寫課文好像都成了慣例了，……於是大家又拿出紙來，在上面寫著“再別康橋，徐志摩……”

    當然了，交卷之前紙上面還要寫上自己的名字的，要不然就不知道是誰交上去的了，……不過也有的老師，是認得所有學生的筆跡的，就算全班都不寫名字也不會搞錯，

    然後老師批改完以後，還要眾人把自己的捲紙給拿回去的，其實直接扔掉也沒什麼，這種默寫的文章，反正也沒什麼用了，……對錯分數什麼的倒不是重要，因為課文在書本上本來都有標準的模版的，然而老師說，因為每個人的捲紙上面，都有寫上自己的名字的，叫老師把學生的名字扔到垃圾桶裡面去，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兒，……所以就叫眾人上前來領了，

    於是老師就逐一的念學生捲紙上的名字，被唸到名字的人就上前來領回自己的捲紙，……當然了，上面有錯的地方也都已經給勾出來了，

    “張三，李四……”

    就這麼的，老師在講臺上念名字，唸到誰的誰就上前來領，……然後念著念著，老師又念出了一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