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舞安 作品

一百八十六 谷曉創

    ()        羅空皺著眉頭說道:

    “奇怪,這不太像是鑽石級的威力。”。

    又是一波黑色刀刃飛了過來,被羅空隨手打碎。

    “她不會是受傷了吧?”羅空滿心疑惑。

    薇拉的攻擊綿軟無力,看起來很像是受了重傷,這不怪羅空有什麼想法,畢竟有哪一個鑽石級對付一個白銀級還需要偽裝呢,除非那人有惡趣味。

    “惡趣味嗎……也不是沒有可能……”。

    “油條,你的大招準備好了嗎?”。

    “好了好了,我這次準備了一個超大的。”。

    “那就搞起!”。

    突然,天空中像是出現了一團粉紅色的烈日,熾烈的溫度炙烤著那些黑霧,霎時間,這些煙霧就像是遇到了天敵,開始四處躲藏起來。

    “龍炎流星隕!!”。

    “什麼?”。

    薇拉看著天空上正急速落下的隕石,面色大變,她從那上面察覺到了一絲威脅。

    “魘·解體!”。

    黑霧瞬間分散成無數道,向四面八方奔逃而去。

    粉紅色的隕石裹挾著排山倒海的氣勢與地面相撞,霎時間,山崩地裂,大地震撼,裂縫如同蜘蛛網一般從撞擊點向四周延伸而去,無數樹木被衝擊波捲上了天空,在這山搖地震的氣勢中化為塵埃。

    方圓十里,宛若地獄!

    薇拉在幾十裡外的天空中窺視著這一幕,她看著地面上被撞擊出的那一個大坑,心裡一陣後怕。

    “這年頭,白銀級都這麼猛了嘛……”。

    無數道黑霧匯聚在一起,最後變成了薇拉的樣子。她站立在白雲之上,喃喃道:

    “這小子用了這一招,魔力應該所剩無幾了吧……”。

    但她隨後搖了搖頭,低語道:

    “萬一他還能再來一下,我該怎麼辦?他的秘法還沒有用出來,就已經能使用如此厲害的招式,若是他使用了秘法……”。

    薇拉的心裡一陣擔憂,她想道:

    “我為保護公主殿下,已經身受重傷,那小子使用秘法,我沒有必勝的把握。再說了,即使我殺掉了那個小子,功勞也是陌千聲的……”。

    薇拉的眼睛逐漸暗了下來,她想起了這些年來,自己在北之國的英雄殿裡如同一個小透明,不受重視不說,幹得還都是又髒又危險的活,委屈不禁從心中生起。

    老孃好歹也是鑽石級,憑什麼這麼對待老孃!

    她心下一橫,說道:

    “大不了和他們吵一架,我不能被他當槍使。”。

    像是說服了自己,薇拉化作一道黑色流光,消失在天邊。

    羅空此時也在奔逃,他的雙手緊貼在油條的後背上,向油條的身體中灌輸著自己的魔力。

    半晌之後,羅空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我真是一個笨熊!不是有魔獸晶核嘛!”。

    羅空連忙從空間戒指中取出魔獸晶核,用精神力送入油條的口中,油條將晶核嚼碎,嚥了下去,速度立刻又提升了幾個檔次。

    羅空用精神力掃描著身後,半晌後說道:

    “她似乎沒有追上來……”。

    油條聞言,速度頓時一滯,但是隨後又提了上來。

    “還是快點蹽吧,要是她追上來,我可沒有魔力了。”。

    羅空眉頭一皺,隨後又舒展開,他說道:

    “說的也是……”。

    三天後

    “你說什麼?你讓那個小子跑了?!你是幹什麼吃的!好歹也是一個鑽石級,怎麼就能讓一個白銀級的小子跑掉呢?”陌千聲將桌子拍得梆梆響,似乎是把怨氣撒在了桌子上。

    “原來陌總管還知道我也是鑽石級啊,那可真是難得啊……既然陌總管知道我是鑽石級,那為何還像是使喚傭人一樣使喚我!即使是北尊也不會如此使喚我,更何況你我平級!”。

    陌千聲面色一窒,說道: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這是認錯的態度嗎?我告訴你,即使你這樣說,也掩蓋不了你放跑了那個小子的事實。”。

    薇拉的嘴角上揚,她嘲諷道:

    “不是你先把他放跑的嗎?我都聽說了,兩個人加在一起還讓人家跑了,某人還差點讓人給當小寵物一樣圈起來,要不是幻術放的快,就翹掉了喲——”。

    “你,你這個虎*老孃們兒,你簡直不可理喻!”。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試試!”。

    嘭!

    岩石做的桌子被從中間一掌拍斷,房間瞬間安靜了下來。

    天漠斬看著薇拉和陌千聲,說道:

    “沒完了嗎?!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那小子沒死就是沒死,誰也不許再提!”。

    兩人雖然不服,但還是點了點頭。

    天漠斬也很鬧心,在他心裡,羅空未死等於後患無窮。

    他長呼出一口氣,說道:

    “走吧,都回各自負責的城池,藍星留守穆塞朗,陌千聲去花聲敦,就這樣了。”。

    三人各自領命。

    冬滿月在門外聽了半天,當她知道天漠斬竟然派人去追擊羅空時,冬滿月險些推門進入,但是她又聽見羅空安然逃脫,這才停止了進門的想法,而是面無表情地離開了,她要的只是羅空平安無事,過程如何並不重要。與其和這些人的關係鬧得僵硬,還不如就這樣假裝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