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舞安 作品

一千四百二十六

油條想了想,他對忘說道:

  “我已經想好了,我覺得我應該送他最後一程。”。

  忘點了點頭,他對油條說道:

  ‘是啊,我也覺得如此,可是他現在去了哪裡呢?’。

  忘嘆了口氣,他找不到它了。

  忘跟油條尋找了許久之後,才在這個時間節點的某一處找到了時間之血。

  時間之血嘆了口氣,他看著二人,問道:

  “你們準備埋葬我的什麼?”。

  忘嘆了口氣,他反問道:

  “你準備讓我們埋葬你的什麼?”。

  時間之血嘆了口氣,他對忘說道:

  “我不知道,不然我也不會問你們了。”。

  忘嘆了口氣,他對時間之血說道:

  “你看這樣怎麼樣?你躺在木頭架子上,我們將木頭架子少了,就充當你的骨灰了,如何?”。

  時間之血思索了一瞬間,而後點了點頭,他對忘說道:

  “好,謝謝你了。”。

  忘嘆了口氣,他帶著時間之血來到了某一個地方,他對時間之血說道: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但是現在這是我唯一能夠為你做的了。”。

  時間之血點了點頭,他對忘說道:

  “多謝了。”。

  忘點了點頭,他對時間之血說道:

  ‘雖然這樣說很殘酷,但我還是想要提醒你,如果你覺得哪裡不舒服的話,直接躺上去就行了。’。

  時間之血嘆了口氣,他點了點頭,他對忘說道:

  “我知道了,多謝,不然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麼面對你了。”。

  忘點了點頭,他對時間之血笑道;

  “不客氣,這是身為朋友的我應該做的。”。

  油條也是點了點頭。

  時間之血點了點頭,他對忘說道:

  “我最後再幫你一次吧,你的朋友在……,他的情況很不好,我死了之後,你們就去尋找他的吧,這已經是一年整了。”。

  忘點了點頭。

  時間之血嘆了口氣,他對忘說道:

  “我從誕生的那天開始,就認為我的命運已經註定了,我原本以為我會被人殘暴的煉化,沒想到我現在竟然還能夠享受到生靈和朋友的待遇,多謝二位了。”。

  忘笑了笑,他對時間之血說道:

  “沒關係,對了,你給你自己起一個名字吧,我希望在未來的時候,我追憶你的時候能夠不稱呼你為時間之血,而是稱呼你的名字。”。

  時間之血再也繃不住了,他直接哭了出來,他對忘說道:

  “如果……如果你真的想要……想要紀念我的話……就叫我……就叫我……冰粉吧……那是我最喜歡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