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語金 作品

第591章

    梁楚笙回到了藥廬之後,眼看著這會兒都待在這裡的幾個人,卻是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好做的,正如孫亮所說的那樣,今天一天也發生了不少的事情,他也是想著該喘口氣,好好地休息一下了,雖然還有很多的問題沒有解決,不過這卻也並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夠找到正確的方法來做些其他的什麼的,方才在風柳院的時候,能發生的,能看見的,也都已經都這樣了,面對著這樣的一個情形,此時再要對著柳七他們做些什麼的話,想來也是沒有什麼意義的,梁楚笙端詳著柳七的狀態,不由地深深嘆了一口氣,深覺後面的事情大約也不會十分順利,而就今天一整天的情形來看的話,之後與此有關的事情依然是需要一些時間或者才能夠找到有用的方法來解決的,光是這一件事情的話,自然並沒有太多的問題,ike偏偏情況遠比所想的還要來得更加棘手一些,而他之後要做的事情,便是關於今天在離開了藥廬之後的情況,先和楚憐他們商量一下,自然之後也還是少不了要同原二公子,以及影凌那邊合作些什麼,這事情不管是否真如譚麗那人口中所說的那樣,但是至少有一件事情是一定的,那就是事情的發展是和原容這個人脫不了干係的,關於今天譚麗那人在這裡所說的那些話,當時在場的人也都是聽得清清楚楚的,雖然他們心中也都清楚,像這樣的一個來路不明,包藏禍心的人口中說的話,是不能夠全都相信的,即便他們自己也關於譚麗的來歷和底細都做了詳細地調查,得出的結論倒是和她所表露出來的言行也是相一致的,那就是和南淮有密切的關係,但是在事情的發生只牽扯到譚麗一個人,而還沒有明確的來自於其他方面的動作之前,他們自然也不能夠真的就將一切歸結到更大的問題上,譚麗一個人的存在確實算不了什麼,要想除掉這麼一個人,從來也不是什麼需要猶豫或者顧慮些什麼的事情,但是這個人的留下是會比讓她消失,在一定的時間裡更有用處的,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你可能也是要面對另一個不得不擔心的問題,那就是這個人就在南毒之中,這樣的一個懷有其他目的的存在,又是否會做出些在暗中對於南毒來說不好的舉動來,這是不可避免的一件事情,不管是楚憐也好,還是梁楚笙也罷,他們一開始在懷疑到了譚麗這個人的身份的時候,心中自然也有過類似於這樣的擔心,不過關於這個問題上,他們也很容易就能夠達成一致,因為對於南毒來說,面對一個被掌控在其中的人,要做到緊盯著她的舉動,其實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即便這個人是在西景園中,面上看來,似乎和南毒來說沒有太多直接的關係,而且依照那時候譚麗這個人的表現,她來到南毒之中的原因,也並不是直接衝著他們而來的,以一人之力若是目的為整個南毒的話,那確實不是什麼明知的事情,雖然在面對原容的時候,似乎看起來也是同樣的結果,但是就南毒的立場來說,他們就算真的要面對些來自於外部的危機,也不會是僅僅通過像譚麗這樣的一個人而發生的,那就該是整個淮音,或者是淮樂,這樣最終是會要歸結到大的動作上的行為,以她一個當家人的身份來看,從來也沒有哪一個領導者是會無故挑起紛爭來,南毒對於他們來說,從來也不是什麼可以毫無顧忌就做些什麼的對手,並且經過了多年前柳因風的動作,他們之間的關係一直在這多年間也都是處在一個很平穩的狀態,這樣的局面不會毫無理由就被突然打破,這並不是什麼明智的舉動,或者更應該說並不符合常理才對,與此相對的,反倒是那時候有關譚麗口中針對於原容本人的一番言論,聽起來倒是更有些道理的,而在這件事情上,以南毒的立場來說,他們也更加會傾向於相信這樣的一個答案,只不過若要全部以譚麗的話來當做是事實來看待的話,確實還是需要時間的檢驗,讓他們掌握一些當時事情發生的真實情況,不然也不會只憑著幾句話,就做出最終的定論。梁楚笙注意到那時候同在藥廬內的影凌的反應,明顯,這人對於譚麗所說的事情是沒有任何準備的,甚至是有些詫異的,這一點倒是也和他們是同樣的感覺,關於譚麗口中所說的當年發生的事情,不管是南毒這邊也好,還是影凌給出的反應也罷,似乎都在說著,譚麗的話好像是突然編造出來的一樣,這麼久的時間以來,沒有任何的一點風聲,或者是苗頭可查,就算是南毒在這件事情上可能是一無所知的,畢竟作為南淮的立場來說,他們內部有這樣的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他們也絕對不想要將這樣對自己不利的情況聲張給以外的任何其他的人知道才對,而這一點也是他們覺得譚麗以南淮之人的身份,卻做出這樣透底的舉動所讓人懷疑的地方,不過事情從來也沒有絕對,這幾年間不說,自然是有他們的原因,如果事情真的屬實的話,那麼南淮以譚麗開頭的此舉,恐怕就是另有打算了,或者是因為他們面對的情況已經到了不能夠等下去,而必須要有所解決的地步,所以才會有突然的舉動,甚至是藉著這樣的一個機會,讓人來到了南毒之中,關於譚麗的所說的話,其實若要求證的話,並不是一件太難的事情,也正如譚麗當時自己所說的,她所控訴的人都明確提到過了,而如今這兩個人也都在南毒之內,如果想要知道些什麼的話,大可以直接找到原二公子,也還有他的那位關門弟子問上一句,梁楚笙自己是覺得,原容沒有必要在這樣的事情上撒謊或者是掩飾些什麼才對,或者應該這樣說,他甚至都不覺得原二公子本人會做這樣的事情,因為在外人看來,不管怎麼想,這樣的舉動都對於原容本人來說沒有任何的好處可言,難道僅僅是因為一時興起?不,這件事情說來也不是一件小事,原容這人雖然很多時候也不乏一些讓人不能夠完全理解的舉動,但是卻也不是什麼隨意行事,毫不思考的人,作為他的立場上來看,南淮不管是哪一方,對於他這位原公子也都是十分尊敬的,至少不會是其中的什麼人,或者是南淮中的哪一方突然得罪了這個人吧,而且但凡行事,必然是有後果的,這一點原容自己也不會不知道才對,那麼他有什麼理由堂而皇之地去招惹到整個南淮呢?這實在是一件讓人不解的事情。。了,若不是這樣的話,可能那位原二公子和南毒之間的關係是要比眼前看見的更加親密才對吧,不過這些也都是出自於孫亮的猜測之中,從前他倒是不會對於這樣的事情感興趣的,不過在原二公子的那位徒弟,帶著一個死去了的南毒的叛徒回到了這裡來的時候,作為如今南毒之中的一員,他自然也不可能將一切的發生都當做是不存在的,而毫不關心,但是就他有限的所知道的東西,其實想來倒是也未必有用,而在出事了之後,就更是如此了,關於曾柔身上發生的事情,如今南毒之中也並沒有太多相關的消息和議論的聲音,他自然是不會隨便多嘴的,在這樣的事情上,孫亮一向也是有分寸的,否則他儘可以將自己所好奇的事情向師父梁楚笙問起,比起其他人只存在議論中的一點兒信息,直接去問能夠得到的回答一定會更多一些,不過如果是十分重要的,那麼他本不該去問,意外參與到其中看見了什麼,倒是也不必特別囑咐些什麼,孫亮也不會說些什麼,若是其他那些沒那麼重要的,有關昔日故事一般的存在,其實就算是聽了,更多的也就是知道了一些曾經的光景而已,也並不能夠改變任何一點眼前的現實,孫亮心裡倒是更想要誰能夠告訴他一些更有用的東西,例如柳七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以及這樣的情況是不是能夠有多胡奧轉,又需要做些什麼才能夠達到這樣的效果,這樣實打實存在在眼前的難題,比其他的什麼都要讓人覺得更加急切,而作為孫亮來說,雖然他也知道,自己並不能夠在很多的事情上起到重要的作用,甚至未必能夠幫得上太多的忙,但是如果不是自己去著急的話,卻可能連這樣的機會都變得更加難以獲得了,而這也是他希望能夠得到的,柳七的情況並不是從今天才開始的,但是今天一切的發生,卻是就是這其中的一轉變之一,而今天這一天的時間下來,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卻實在是不少,柳七也僅僅是這其中的一個而已,再這樣面對著緊張不明的情況下,一個問題的解決往往也是需要更多的時間和精力的,而此時要是都把這樣的注意力放在柳七身上,自然也是不可能的,這一點孫亮自然是清楚的,而關於其他的一些問題,像是和曾柔有關的,或者南毒之中所面臨的其他的部分,以他一個大夫的身份,實在也幫不上什麼忙,倒是在柳七這對兄妹身上,是他能夠伸手最多的一個地方了,關於這兩個人的情況,其實說來也沒有其他的什麼人,是能夠比他知道的更加清楚了,可以說是從他們被帶到了南毒之中的時候開始,孫亮就負責和他們有關的一些事情了,而後也是同這對兄妹兩個人,一起經過了柳七身上的異樣,以及柳一在林子裡受傷生死一線的情況,而他也是從來沒有因為發生的事情,而覺得要放棄幫忙的可能。孫亮想了想今天發生的情況,尤其是在他們去到了風柳院之後的前前後後,這會兒便是有些話想要說給梁楚笙聽,只不過還沒等開口,一眼看見這會兒就在身邊的這對兄妹兩人,便是覺得有些話當著他們的面直接說起來,可能會不太好,不管是他們兩個這會兒的狀態究竟是怎樣的,是正常也好,還是異樣也罷,似乎都不好直接就這樣去討論一些和他們本身的情形有關係的事情,如果他們能聽進去,怕是會讓他們自己聽來更覺得不安,這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情實在已經足夠多了,而他們本不該是面對著這樣種種的兩個人才是,看了總是讓人不免心生不忍,自然也不會像想著還要帶來更多的壓力之類的,若是他們確實背後存在著什麼其他的可能性,就好像是之前柳七身後藏著的那個,叫做譚麗的人一樣的話,那麼有些話或者更不應該當著他們的面前說起,誰又知道這會不會是冒險不安全的行為,雖然孫亮也並不覺得自己說的什麼是那麼重要的問題,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也還是會想的更加仔細一些,於是孫亮便是先向著梁楚笙開口說道:“今天時間也不早了,就讓他們兩個現在這裡安頓下來吧,師父您也累了,不妨回去休息一下,我啊出去讓人準備點兒吃的,先拿過來給他們填飽肚子再說吧。”孫亮自然知道,關於今天在風柳院中的情況,梁楚笙這邊自然不可能是不去關心的,只不過也正因為今天從頭到尾發生的事情有些過於密集了,且哪一件也都不是什麼輕易就能夠弄明白的事情,而在面對著柳七身上的情況的時候,這會兒所有人也都還沒有一個能夠準確找出問題所在的方向來,而若是想要從當事人的身上找到些答案來,眼見著也未必是件容易的事情,從柳七醒來時候的不對勁兒起,這樣的嘗試也不是完全沒有做過的起不到什麼壞的作用,但是也發揮不了好的一面的關係因此而隨之被割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