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9章 回到皇宮

    輕笑一聲,她也沒在意,無非是學女孩子無聊的嫉妒心。

    兩世為人,心理年齡都二十多了,她不會跟這些小女生一般見識。

    當然,前提是她不主動來惹事兒。

    “無雙小姐能來,大家深感榮幸,還請無雙小姐講兩句。”

    廣星辰屬於那種特愛出風頭的人,今兒又是他組局,邀請祝無雙講話。

    小四兒擔心看了她一眼,她有一點兒為難就會出面幫她解圍。

    靈兒扯他一下:“你別擔心,無雙姐姐才沒那麼弱呢,她能應付。”

    小四兒:“能不擔心嗎?這幫孫子擺明了要無雙出醜。”

    “她是要做聖女的人,將來面對更大的場面,你能一直幫她?”

    “為何不行?我們夫妻總會在一起的。”

    靈兒仰頭望天,該死的愛情酸臭味兒!

    祝無雙大方站起來,死都不怕,還怕這些小學雞?

    “多謝諸位款待,吃好喝好啊,我先乾一杯,你們隨意。”

    祝無雙喝了一杯酒,亮了亮杯底,不等他們反應,已經坐下了。

    全場學子:“……”

    你講的也太敷衍了吧?

    我們準備半天,就聽這個?

    “咳咳,無雙小姐,大家都是文人雅士,你說點兒詩詞歌賦,咱這兒是詩會。”

    廣星辰有些尷尬,頭次遇到這樣的選手。

    “講課嗎?在書院聽先生講還不夠,還來這兒講嗎?

    那不行,我不能搶了先生的活兒。”

    靈兒笑噴了,無雙姐姐還一臉無辜,好可愛啊!

    眾人竟然無言以對,確實老講那些家國大事兒,也挺無趣的。

    誰不願意喝酒聽曲兒,出來玩兒就是要開心點兒嘛!

    “你少插科打諢了,想用這種辦法來掩飾你無知的一面,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嗎?”

    女生之中有人忍不住跳出來,呦吼,還是熟人,徐布蘭,喜歡祝雲嘯那個。

    現在祝雲嘯走了,丟下她不管,她恨死祝無雙了。

    祝無雙驚訝道:“難道不是嗎?

    你叫徐什麼來著,忘了名字了,不要介意了,咱們也不熟,不咋能說大實話呢,雖然你們確實挺傻的。”

    徐布蘭氣的頭頂都要冒煙兒了,“你們聽聽,她一個大字不識的廢物敢說我們是傻子?

    太囂張了,不知道用什麼手段騙了聖女,真當南疆百姓能服你嗎?”

    祝無雙:“你又不是南疆人,一個外來戶,能代替南疆百姓嗎?

    還有,你們自己傻,別拉上我師父,傳到她老人家耳朵裡,小心請你去喝茶!”

    徐布蘭沒想到她嘴皮子這麼厲害,氣的說不出話來,好半天才道:“你說的再好聽,沒有真本事,遲早被人趕下臺。”

    “鹹吃蘿蔔淡操心,這麼會孝順你爹啊?可惜,你這樣的不孝女,爹怕被你孝死了!”

    “你……,你太過分了。”

    “是你蹦出來找罵,我成全你怎麼過分了?

    還有誰不服?今兒本少主舌戰群儒,大殺四方了。”

    祝無雙睥睨全場,霸氣全開,一群小垃圾,姐現在都不跟你們在一個層次上,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姐還不稀罕拿你們蘸醬呢。

    靈兒笑的肚子疼,無雙姐姐懟人比孃親都厲害。

    小四兒也是哭笑不得,無雙這嘴巴毒起來,天下無敵手啊!

    有些擔心以後的生活,別被她懟自閉了。

    眾學子無語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冒頭,說起來他們跟祝無雙無冤無仇的,看她不好惹,沒人會冒出來觸黴頭。

    畢竟是未來的聖女,他們可不想得罪太狠了。

    廣星辰只好出面打圓場:“無雙小姐別生氣……”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

    廣星辰賠笑道:“好,是我說錯了,外界對無雙小姐有很多不好的傳言,我也是為無雙小姐好,借這個機會讓無雙小姐闢謠。

    其實很簡單的事兒,你只需要寫一幅字,所有的流言都會不攻自破。”

    原本還想讓她做首詩,對個對子什麼的,現在哪兒敢說出來。

    “我寫的字兒,你們看不懂,是最流行的行草,除了大燕頂尖的幾位大儒,南疆沒有那種層次的人。”

    “哼,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倒是寫啊!

    能是天書不成?”

    徐布蘭陰陽怪氣,別人不知道,她還不瞭解祝無雙的底細嗎?

    她親自承認自己不識字的。

    “行吧,就讓你們這些無知之輩看看眼,取最大幅的紙筆來。”

    祝無雙挽起袖子,一副大幹一場的架勢。

    半米寬,三米長的大橫幅取來,幾張桌子拼對才放下,取了最大一支筆,一手都握不住,想了想,提筆寫道:“滾滾長江東逝水……”

    越寫越有感覺,最後寫滿了一整張紙,滿意地一扔筆:“不錯,今兒超常發揮了,舒坦。”

    眾人滿頭黑線,這是什麼寫法?

    勉強能認出幾個字兒來,也看得出整副字大氣磅礴,氣勢如虹,但是組合在一起,愣是讀不出來。

    “好,無雙姐姐超棒的,這幅字我父皇看了都得賞!”

    靈兒鼓掌叫好,小四兒應和著,只是笑的沒那麼自然,畢竟他還沒有達到面不改色說謊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