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梓宸 作品

第444章 降谷先生怎麼暴露的?

    今夜或許是月色太過於明朗,以至於讓人產生了生活非常美妙的錯覺。

    走在昏暗的小路上,貝爾摩德竟然伸了個懶腰,從容隨意地感慨道:“真是難得放鬆的時光啊。自從琴酒失蹤後,我就很少有機會放空大腦了。他手裡的事情實在太多。”

    信繁的眼皮微微顫動:“琴酒失蹤了?”

    “你不知道?”貝爾摩德的表情比他還要驚訝,“我還以為那位先生的郵件是群發的。”

    信繁什麼都沒說,只是翻出手機的郵箱,將最近的郵件都查看了一遍。他十分確定自己沒有收到任何來自組織的郵件。

    琴酒怎麼會突然莫名其妙的失蹤?而且他還一點消息都沒有?

    貝爾摩德的眼底頓時漾起了興味的笑意,她用像是開玩笑又像是認真的語氣道:“看來你遇到了信任危機。我本來還想跟你一起抱怨突增的工作量呢,卻沒想到你竟依然清閒。真羨慕。”

    “信任危機嗎?”信繁抬了抬嘴角,“我倒覺得那位先生是看你和波本這樣的自由主義者無所事事,所以特地給你們安排的任務。”

    他這話並非自我安慰。

    對於這件事,信繁抱有比較樂觀的態度。

    自由主義者是獨行俠,他們在組織裡既沒有仇敵,也沒有關係親密的搭檔,在琴酒失蹤的關鍵時刻,最適合接手他的任務和勢力。

    反觀梅斯卡爾這種成員,他們在日常的任務中或多或少都會跟琴酒有所牽扯。就比如他以前任北歐負責人的身份來日本,本身就是對琴酒地位的威脅。只不過琴酒眼裡只有錢和叛徒,不在乎這些罷了。

    人難免偏頗,稍有私心便有可能拿著琴酒失蹤的事情做文章。這可不是那位先生樂於見到的。

    不過信繁還是覺得自己有必要調查一番。

    ……

    回去後,信繁立刻暫停了週末關於菊地憐子的計劃。

    對此毛利小五郎意見很大,他已經很多天沒有去過風俗店了,正打算週末的時候帶著自己的經紀人好好開心一下,卻沒想到計劃竟中途腰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