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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兩人手上都拎滿袋子。

    墨曄漆黑的眸盈滿了微笑，問她，“還有什麼需要買的嗎？”

    “沒有了！”十一說道，打死也不會說內衣還沒買，回去問一問雲有沒有沒穿過的就成了，不然讓她出來買。

    “真沒有了？”

    “真沒有了！”十一斬釘截鐵地回答，總覺得墨曄漆黑的眸光中，笑意特別的明顯，笑得她的臉頰熱烘烘的，感覺火在燒似的。

    “其實，我覺得還有一樣沒買。”墨曄挑眉，把袋子全拎到一邊手上，摟著她的腰上了樓。

    ……

    十一做夢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和一個男人來內衣店買貼身衣物，本來察覺到他的目光，她的腳就好像定住了，死活不肯進去，是墨曄在後面一直推著她，且掛著期待的笑意，十一窘得想要找一個地洞鑽。

    墨曄倒是很欣賞她難得的小女兒嬌態，他把袋子放在一邊，比挑裙子的時候還要認真地把她挑選內衣，還一手硬拉著她的手不撒開。

    一邊很興致勃勃地問她，這件怎麼樣，那件怎麼樣。

    “都好，都好，隨便了。”十一低聲說道，他們說中文，她知道店員是聽不懂的，但還是覺得不好意思，不敢太大聲。

    第一次發現自己冷若冰霜的表情有些掛不住，臉上一陣陣熱氣。

    “這怎麼能隨便呢，要認真挑。”墨曄說道，她皮膚白，穿什麼都好看，一想到方才所看到的美景，墨曄就忍不住幻想這些內衣穿在她身上是什麼樣的風情。

    一想就覺得，喉嚨有些緊。

    “穿在裡面又沒人看得見，什麼樣的都好了，快點買了就走。”十一說道，看見那邊的店員看著他們掩嘴笑，她就更覺得自己決定錯誤了。

    不該隨他進來的。

    看他這麼認真地幫她挑選，左弄右擺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有特殊癖好呢。

    “誰說沒人看得見？”墨曄低聲在她耳邊道，“穿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