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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喝,“你非要把自己折騰死了才甘心嗎?”

    他這麼多天擔心受怕,他卻只顧著那個差點殺了她的女人?

    墨玦這才發現是墨曄在旁邊坐著,本來要發怒的表情緩緩地軟了,聽話地躺了回去,胸口疼得他直冒冷汗,“哥……”

    他的聲音略有些沙啞,聽起來很不好,似是有哭音,可細細一聽卻發現是多日不出聲所造成的沙啞。

    墨曄心中的惱怒更甚了,冰冷地看著他,“我警告你,不準亂動,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薇薇……她呢?”墨玦本有些擔憂的語氣,在最後兩個轉為陰鷙,記憶似是才剛回籠,他才記得,葉薇差點殺了她。

    昏迷前的恨意,鋪天蓋地將他淹沒。

    薇薇……

    你……夠狠!胸口的劇痛提醒他,又經歷了一次生死關頭,都是因為她,才害得她如此,此刻深深地覺得……他恨葉薇。

    可同時,也擔憂……

    愛和恨總是兄弟,如影隨形,他對她,又愛又恨,或許自己都說不清,是愛多一點,還是恨多一點。

    墨曄看著他,沉聲說道,“她死不了,你放心,人還在馬斯喀特,從沒看過你一眼,你死心了麼?”

    他怒墨玦不顧自己身體,為她瘋狂,反傷自身,他就不知道,別人看著會很刺眼麼?會很擔心麼?他只盼他趕緊好起來,離葉薇越遠越好,這兩人的性子都那麼極端,出事是遲早的。

    沒人肯低頭,肯定要吃虧。

    就如他和十一,他肯去低頭,把傷害降到最低,所以他們才能挽回,不似他們,這麼決絕。

    “你是白痴嗎?你有那麼多機會可以和她說明真相,你為什麼不說?她都站在你面前了,你為何不說?”墨曄生氣地擰起墨玦的耳朵教訓,“她是離你十萬裡還是八千里?一個大活人站著你竟然一點解釋都沒有,你變啞巴了嗎?活該被人打一槍,你還白痴得故意現身讓她找到,你是嫌你命太長了是不是?嫌命太長去吊死別死在一個女人手上丟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