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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愣,看著坦斯基說道,“日後被你愛上的女人,一定很幸福。”他很會疼人,雖然是軍火商,在刀口上舔血過日子。

    “為什麼你不答應?”

    “我愛的人死了,我也活不長,你死心吧。”葉薇說道,別過頭去看窗外的落英繽紛,這個世界在她眼裡,已經沒了色彩,也沒了等待。

    怎能再揹負感情債,這東西,欠不起。

    坦斯基危險地眯著眼睛,似是惱怒,又似是不甘,轉而長嘆,他本性兇殘,卻不忍逼迫她,在他眼裡,這美麗的女子是堅強的,同時又那麼柔弱。

    他不知為何她要去殺她的愛人,不留餘地,可聽著她說,我愛的人死了,我也活不長,他心中方知,她愛他,不是不愛他,她的痛比誰都深,她的絕望比誰都深。

    死了的人,一了百了,什麼都不知。

    受懲罰的,是活下來的人。

    她應該很愛那男子,黑手黨教父……驟然眼眸一眯,坦斯基大驚,這才有了聯繫,黑手黨教父,墨曄的消息頻頻傳出,那受傷的人是墨玦。

    那她豈不是……

    坦斯基震驚,不可置信地看著這道孱弱的背影……他一點都沒有把她和傳聞中那個女人聯繫在一起。

    實在太令人意外了。

    算了,算了,此般女子,當真是他仰慕,卻只能卻步的對象,雖然極想得到她,卻不敢強來。

    葉薇回頭,看著清俊的男子,一言不發,轉而淡淡說,“我有些累,能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嗎?”

    坦斯基點頭,他始終沒問葉薇的名字,也沒詢問她的來歷,退出了房間,葉薇側躺下來,頭有些痛,身子還很疲軟。

    這臨時住所,真不錯,至少沒有在亂成一團的馬斯喀特亂走,她虛弱的身體暫時能得到休息。

    好累……

    昏昏沉沉,又沒有睡過去。

    清醒的時候,拼命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墨玦的消息,可一躺下,四周安靜了,聞著薰衣草的香氣,心靜了,腦海裡竟然全部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