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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住嘴!”程安雅厲吼,路易斯一語刺中她的要害,程安雅心底最軟的一處地方被他刺得鮮血淋漓,這個時候提起葉三少對她折磨是難以想象的。

    路易斯,是他最恨的人啊!

    現在社會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結婚之前有可能有過不少男人,未必會把自己最珍貴的第一次留給丈夫,已是司空見慣的事。也有人說,一個男人深愛一個女人不會在乎她是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是,現在都這樣,可這一些和她的情況哪能相提並論?

    雖然猜不到當年他做了什麼,不過以他的嗜好的和變態,他對葉三少身體和精神上的折磨一直造成葉三少十多年的心理陰影,甚至隔了十七年,一聽到他的名字還狀若瘋狂。

    如果她被路易斯凌辱了,阿琛以後怎麼看她?不在乎?騙誰呢?如果是別人,也許不在乎,可這個人偏偏是路易斯,他抱著她的時候,他會想到,她曾經被路易斯抱過……

    不僅在折磨他,也在折磨她,路易斯這個變態,會一輩子如影隨形!

    一天,兩天,一年兩年,或許他們能維持平靜,可五年,十年呢,最終會不會不敢,仇恨,相互折磨,乃至形同陌路?

    這是程安雅連想都不敢想的問題,卻被路易斯血淋淋地挖出來。

    她第一次,遇見如此惡毒之人,超過她所有的認知,為什麼人能歹毒至此。

    “慌了?”路易斯溫柔地笑,覆有薄繭的手捏著她的圓潤削瘦的肩膀,用力一捏,那手勁極大,幾乎要捏碎程安雅肩膀的狠辣。

    程安雅慘叫一聲,“啊……”

    好痛……這種被人生生捏碎骨頭的痛不亞於鋼刀刺骨,程安雅慘白了臉,額頭上冷汗陣陣,汗水有鹽份,沾染了她的傷口,刺痛……

    路易斯笑如惡魔,手腕一轉,又加重力度,程安雅再度慘叫,唇咬得更重了,一陣陣鮮血湧出,順著她的唇角滑下來,纖瘦的身子在劇烈的疼痛中,顫抖……

    程安雅疼得昏眩,她幾乎都要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落在路易斯手上,不僅心理要受折磨,身體也要受折磨,想到她變態的性、、虐待,程安雅恐慌加劇。

    這似乎是前奏。

    更大的苦楚在後面,該怎麼辦?誰來幫幫她,一向貫徹自救的程安雅祈求上蒼能救她,如果有神明的話,她寧願雷神打了雷劈死路易斯。

    人在極端痛苦絕望下,自救無門,只能相信連自己都從未信奉的神明,起碼,這是一種精神寄託,美好的願望,能讓自己有勇氣去面對接下的苦痛,勇敢承擔。

    活下去。

    程安雅疼得很難受,想哭,想喊,想大叫來發洩她的劇痛,最終卻只能在慘叫之後,再一次蹂躪自己的唇,品嚐著自己的鮮血味道。

    我不哭……不能哭……

    “真夠倔強的啊!”路易斯笑著,五指收攏,扣著她的脖子,“你覺得如今你還有什麼資格讓我閉嘴?看見那的攝像頭沒有?”

    路易斯遙指不遠處的攝像頭,他笑了,帶著幾分快意,“我就在這裡上了你,然後把片子寄給葉三少觀賞,讓他瞧一瞧他的女人怎麼在我身下shen吟,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

    陰冷的氣息拂過耳邊,程安雅驚恐地轉頭,果然看見不遠處安裝的攝像頭,遠遠就能看見一點紅光,程安雅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恐懼。

    毫不掩飾的恐懼!

    “不要……滾開……啊……”她想要躲開,卻被路易斯狠狠地捏住脖子,五指收攏,用力,程安雅半身被迫提升,頓時呼吸困難……

    因為咽喉被掐住,牙關忍不住鬆開,鮮血溢出唇角,慢慢的,染紅了下巴,一直留在脖子處,蜿蜒地在她上半身開出一朵妖異的紅花。

    鼻息下的空氣稀薄了,跑得無影無蹤,她不想死,不想死……因為呼吸困難,腦海一邊疼痛的空白,程安雅想要扒開路易斯的手指,卻徒勞無功。

    肩膀劇痛,手臂無力,渾身痠軟,這樣的她,沒有一點反擊能力。

    慘白的臉逐漸變得死寂,意識逐漸遠離,藍天白雲也逐漸變成一團黑色……路易斯真會掐死她麼?不會,他只會折磨她,不會讓她這麼容易死。

    程安雅明知道如此,卻有一瞬間希望他的力度再大一點,就這麼捏碎她的咽喉,那她就不用再受折磨了,也不用受辱後無法面對葉三少。

    可這一念頭就在腦海裡閃過一秒鐘,她真的不想死……

    她有愛人,有兒子,哪兒捨得一人去冰冷的黃泉。

    就在她快要斷氣的瞬間,路易斯狠狠地丟開她,程安雅摔倒在沙灘上,染了血的身子和潔白的沙灘成了鮮明的對比,空氣重新回來,程安雅忍不住拼命地咳嗽……

    因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細細的沙子嗆入鼻子,咽喉,鼻子一陣痠痛,咽喉被沙子磨著,疼痛不已,她的眼睛刺痛,眼淚滾滾而下……

    這是一種自然反應,可程安雅卻流個不停,根本就控制不住,那些壓抑的情緒全部爆發,她哭了……

    已經分不清這是沙子造成的,還是她原本就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