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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說也是說我，不是說你。”程小姐沒好氣地說，李芸打扮心潮，一身名牌，她穿的只是大眾牌子，打扮樸素，一看就知道哪位是顧客。

    她倒不在意，別人說什麼向來不在程小姐的關係範圍內。

    “大姐啊，你賺錢比我多一倍呢，你家又不需要你養家，你賺錢不花留著幹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女人嘛，對自己好點。”李芸笑道。

    “我不需要。”程安雅聳聳肩膀，“行了，買好就付賬走人。”

    “算了，聽你一回，留著錢多買幾套衣服。”李芸戀戀不捨地放下中意的包包，勾著程安雅便走，“你家一大一小，不需要買點什麼？”

    “得了，你還真別說。”程安雅無語地扯了扯唇角，“葉琛那個該死的敗家子，他的衣服全部是純手工製作，每月五套有專人送上門，包括我兒子，所以現在我不需要為寶貝兒的衣著擔心。”

    “哎呀，怎麼漏了你？”李芸大笑。

    “男裝，謝謝。”程安雅微笑，“再說，他給我買了不少，沒穿過，那色胚我告訴你，有一次讓人送上門都像你這樣的迷你裙，你猜他怎麼說？”

    “方便調戲。”李芸想都沒想，脫口而出。

    “咦，你怎麼知道？”程小姐詫異挑眉，她是葉琛肚子裡的蛔蟲麼？這也能猜得出來。

    “千萬不要指望男人君子，那是在做夢，我這套就是顧臻生買的，方便調戲，一個一個怎麼都不懂用上半身思考呢。”李芸以一種我對男人本色已經看透的神色，語重心長地感慨，“經驗之談啊，你想姑娘我以前大學時代穿得多清純啊。”

    “你心甘情願還說什麼？”

    “女為悅己者容。”李芸賊賊地笑道，在程安雅耳邊說了幾句，程安雅臉色微紅，“成了，你也色。”

    李芸哈哈大笑，“就我們家小安雅最清純了，孩子都生了還臉紅。”

    “閉嘴！”

    兩人逛了三個小時，搜刮了不少戰利品，連程安雅都被李芸慫恿著，咬咬牙買了兩套意大利品牌服裝，那心滴血……

    路過bfh專賣店時，李芸不由分說進去，她要給顧臻生買一套男裝，挑了好一會兒才挑到一套中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