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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寧遠吻著她的唇安撫,“再做一次就好。”

    事實證明,葉寧遠很顯然是睜眼說瞎話的主,什麼再做一次就好,他連續又做了三次,許諾中途暈過一次都沒逃過,等他真的解了饞,天已矇矇亮了。她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其實說真的,疼是疼,可快感是有的,再說她也不忍心去拒絕他的求歡,若換了是別人敢這麼對她,許諾再累,只要沒死,死的就是別人,要反抗也不是沒體力,只是不想。

    她是縱著葉寧遠的,幼年時那麼彆扭地保護著他,終究不想他受傷,她也不是真對他那麼狠,如今他們都長大了,他已強大得無需她的保護,也無需她的呵護,可總有一些地方,他是需要她的吧,主要他要,她就不會拒絕,雖然這樣苦了自己的身子。

    再一次醒來,已是下午,身上清清爽爽的,套了一件他的白襯衫,釦子最上面有三顆是解開的,在她昏睡期間,他已抱著她梳洗一遍,床上也收拾得乾乾淨淨,他人已不在身邊,窗戶正巧是打開的,她看見院子裡晾曬的白色床單,一想到昨晚的瘋狂,她臉上更燙。

    ==本該是灼熱疼痛的,此時卻清涼至極,似是抹了藥,感覺舒服很多,葉寧遠真是標準的晚上野獸,白天紳士。不過他精神真好,她身子痠軟得要命,他這麼早就起來了,連床單都洗好了。似乎他們的衣服也洗好晾曬在外面,她倒回床上繼續睡,累死,睡得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進來,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又摟著她繼續睡,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許諾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昏沉得繼續睡。

    他在她身邊躺下,輕輕摟著她睡,再一次醒來,已快是傍晚,他還摟著她,外面的夕極漂亮,許諾唇角勾起,輕輕地下床,去浴室梳洗。

    刷牙洗臉後,一偏頭就看見他倚著浴室的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著,許諾臉上滾燙得厲害,她穿著他的白襯衫,她很高,有168公分,可和他一比還是差了十多公分,襯衫剛好蓋過臀部,袖子高高地挽起,露出兩條白玉般的手臂,手臂和大腿上都有一些的痕跡,跟別說沒扣上的胸口和脖子處更多,許諾更羞澀的是,裡面什麼都沒穿,就穿著他的白襯衫,這風一吹還涼颼颼的,葉寧遠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打量,好似她沒穿衣服在他眼前走過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