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者

 雖是受控摺疊,那傷口卻移動得更快。目標身體被移動的傷口反覆重新切割,雖被扭來扭去,對手卻分毫佔不到便宜。

 豈止佔不到便宜。還沒折幾下,那不知名的法器便被神通遠距狙擊,只瞬間便將法器直接擊碎。

 隨著法器的碎裂,那身體自然也不堪重負,裂作多個,蠕動的大型傷口也因此被斬作數段。

 碎裂的法器沒有脫手,而是被密教的修士緊接著瞬間碾得更碎。碎片被歸攏起來,那人也因此自原地消失不見,法器雖重新塑形,人卻沒有再恢復人形。

 這身體自然是不能用了,奪舍還得另尋目標。但他如何走得了。重塑的法器上附上一符紙,隨即一股洪流自法器處擴散,使得在場的修煉者們無不頭暈眼花。

 對此事最有發言權的自然是暗中觀察的一人。直到對方確信自己完成了任務,離開復命之後,他才終於敢挪窩。

 被抓的那個運氣確實不好。真正那個修士找的人應該是他。方才的洪流光是餘波都使他尚未完全掌握的神通幾乎失去響應。

 他們這些修煉者實力差得遠,雖借知識下載的風一路至今,不至於只能做選擇題受人壓迫,可卻依然躲不開弱勢之災。當街擊殺一個修煉者,周邊的其他修煉者們卻什麼都做不了,還得念人的好,說是解決了一個安全隱患。

 天下少有個體的修煉者敢於向修士發起進攻。對於這密教的傲慢與殘暴,他們只能選擇儘可能遠離。畢竟實力差距實在太大了。

 修煉者的體質經過長期的訓練只能說尚可。真要論起強度,他們這些增長只能在一定程度周圍徘徊的修煉者們大多數的努力都僅僅只能讓他們勉強維持。

 沒有適格者的身體,他們還是差的太多了。他們這些修煉者還遠遠摸不到曾經與他們類似的體修們曾經的程度。

 太多東西根本無從談起了。現如今他截獲了密教的神通,得以一定程度上拔高上限,然而對他們的困境來說依然杯水車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