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修

體修發源的那片武學城區管理比較鬆散,雖然整體影響力在擴張,但沒有非常明確的指揮體系。

他們的體修體系發展到了一定階段,成功地完成了給體修初級階段的掘墓,並且在埋葬階段之後進入了下一個階段。現在,這些體修嚴格意義上與周圍的所有人都不是同類物種。

這不止是生殖隔離的問題。他們將身體的一系列對決策的影響能力推下了臺,他們的身體已經被修成了既精密又簡單的先進儀器,他們已經再也不需要外部社會供應的任何一切。

他們當然不至於是什麼都不需要。只是他們的需求類型已經進入了下一世代,外面的一切都難以使他們動搖。現在正是他們全盛的時候,現在幾乎沒有人能夠威脅他們。

在此基礎上,他們各自自發活動,自發組織,在無人涉足的領域探索全新的可能。因此,他們的計劃可能有組織,但卻很難找到指揮他們的核心。

他們不接受領導,卻將威懾灑向四方。他們宣揚著自己的體系,將外人引導向他們所熟悉的方向上,以不容置疑的優勢踐行他們的理論。

但他們的行為有一個問題,他們的個人經驗缺乏有效交流,行為過程充滿各種盲目與誤導。結果在大多數人眼中,他們和不擇手段給人們帶來巨大苦難的倒車勢力沒有本質差別。他們也是苦難的製造者。

有壓迫就有反抗。他們也在為自己當下的一切掘墓,孕育可以摧毀他們的產物。他們那時有人正在試圖接觸的高人的鳥籠不止掛在學府之中。

原宗門的主要關注方向一直都是外部的複雜局勢,這高人自然也是有部分注意力在外擴散。

他的飛鳥尋遍各處,世上終究沒有地方能夠拿出讓他滿意的答案。他仍舊在鳥籠中觀望,等待靈感迸發的時刻。

學府裡有一個他彷彿一直生活在過去的某個階段,從不因外界環境干擾而產生變化。

在好像一直是過去的他的同時,他卻並不會忘記什麼。他就像一個正常人一般生活,以至於那些體修長時間不能從人群中分辨出他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