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

現在,惹了最大事的人離開,作為批鬥一大推手的那個老二立刻撤下己方發言者,重選代表的聲音立刻就削弱了下來。

這麼看,這老二在下一輪大選前至少還能在這個位置上坐三年。

不知是否與此事有關,這師父在快速收拾離開,都翻出城牆的時候,遇到了那個不受人們待見的老二。

宣佈辭去代表一職之後,如果他不走,那除老二手下以外的問責一方多半會不再發聲。畢竟這老二著實不是什麼好選項,他是守得住代表一職的。但要是他走了,就變成了老二手下不再發聲,另外的聲音換不下老二這個按規則上位的代表。

老二原本覺得這師父毫無疑問是要走第一條路,守住代表一職,哪知道這向來不露出半點破綻的老代表竟真的賭氣般離開。

或許更多因為這師父的反常行為,這老二在其剛剛偷跑出城的地方叫住了他,問起此事。

這師父此時看他的眼神依舊並不友善。

“兵敗之日臨近,這會內卻依舊如此不可救藥。這代表還有什麼硬撐的必要。你覺得我是為了他們而出生的人嗎?”

那老二早已猜到如此反應,見反應類似,反倒鬆了口氣。

“怎麼又不是了。你不是為了他們在這代表位上違心地硬守了十幾年嗎。”

因為人們不待見這老二而硬在這位上待了十幾年,當初那個機會,若不是這師父之前酒後曾說不想在這代表位上多待,這老二又會怎麼在那場奠定其老二基礎的唯獨放過這一個威脅,結果在老二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

如此惡人,要說是念及情分唯獨放過他,他自己也是難以相信的。儘管二人不說關係,至少從小都認識。

這師父平時哪和他多交流,只覺得煩躁。

“隨你怎麼想吧。你不是總評價我幼稚而不成大事,是個極易被操縱的傀儡。你要是能從這兵敗中力挽狂瀾,人們也能供你穩坐此位。”

說罷,這師父快步離去,不想再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