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一輩子釘在恥辱柱上

    “沈律師，你也太多疑了吧。”戚楠臉上掛著無所謂的笑容，但是她緊緊扣住方向盤的手，卻出賣了她的緊張。

    “到底是不是我多疑，我想，時間會給我們答案。”沈清燃轉過身去，就像是之前咄咄逼人的不是自己一樣。

    她已經明白了，戚楠今天，似乎並不想要對自己說出答案，既然直接逼問這條路走不通，她就只能想別的辦法了。

    在送沈清燃回到律所之後，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的戚楠，卻突然頹然起來。

    方才強撐著不讓自己露出破綻，已經耗費了自己太多的精力，此時的她，已經沒有一絲力氣，能將自己臉上的笑容維持下去了。

    今天在法庭上的運籌帷幄，只有她知道，她為此付出了多少，為了達成今日的那一刻，她付出了多少。

    雖然她是一個戶外運動愛好者，但是從那樣危險的一個地方跳下去，並且準確的判斷那個缺口的位置，需要的不只是技術，還有運氣。

    當初她故意在那懸崖邊，跟裴永健爭執的時候，她想的是，大不了天不幫她，那就去死吧。反正自己孑然一身無牽無掛，如今，自己的丈夫也不愛自己了，也沒什麼可留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