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度 作品

第1061章 大石猴

    在出租車上我和秦維諾沒有坐過深的交談,在司馬橋下車之後,秦維諾才說:“這案子倒是不難,但是辦起來確實有些棘手。”

    我說:“是啊,對方勢力很大,處處都要小心翼翼,不能出一點差錯。”

    現在的司馬橋是一座鋼筋混凝土的立交橋,橋微微起了拱,橋下的路是下探鍋底形狀,沒有什麼好研究的。這絕對不是曾經的土樓和司馬橋。不過這裡離著真正的司馬橋應該不遠了吧。

    在司馬橋後面有一條柏油路,這柏油路已經坑坑窪窪,坑裡面有髒水,走在路上,臭氣熏天。這地方確實該好好的修一下了。

    一輛驢車從我們身邊經過,驢走得小心翼翼,車在坑坑窪窪的柏油路上晃來晃去,晃得趕車的老闆兒也晃來晃去。不過他沒有一聲抱怨,看來是已經習慣了。

    我看著前面說:“往前走。”

    順著柏油路往前走,馬驢車離著我們越來越遠了,但是到了前面的一個小酒館前面,毛驢車停下了,車老闆下去進了酒館兒,打了一壺酒出來,剛好就碰上了我們。

    他用四川話和我們說:“你們這是去鎮上嗎?”

    我點頭說:“是啊,前面是司馬橋鎮嗎?”

    “是噻,上車,我捎你們過去。”

    大概就是這意思,原話肯定不是這樣的,我也記不清了。

    我倆上了車,小毛驢拉著我們前進,走了一會兒毛驢停下,拉了一泡屎之後,繼續走。這屎的氣味酸臭酸臭的,但是我並不討厭。說心裡話,我最討厭的就是人屎,我踩上狗屎,踩上豬屎都不會覺得什麼,只有踩上人屎我才會莫名地憤怒。

    現在這人都特別不講究,進了城之後滿處都拉屎,尤其是橋底下,樹底下,但凡有個揹人的地方,肯定有屎。走路總是要小心翼翼,這問題不只是在天府城,在任何城市都這樣。

    這估計只能怪茅房太少了吧,農村人進城找不到茅房,憋不住了也就不要了臉面,總不能拉褲子裡吧。

    坐上車之後,我笑著說:“大叔,咱這為啥叫司馬橋啊!”

    他說:“據說以前鎮上有兩座土樓,土樓上架著一道橋,這橋叫司馬橋。”

    我說:“土樓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