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蓮 作品

第299章 一屋難容兩絕色

    白月憐心中作痛:“你永遠是孃的女兒,只是你何曾當我是你母親,你說過我不配做你的母親,我只是骯髒下賤之人,只會以色是人,只會故作清高,只會把你爹耍的團團轉。”眼神幽怨,看著皇甫依蓮,憶起當日皇甫依蓮的不信任及蠻橫指責,心便已傷,哪有一個女兒會這般辱罵自己的孃親。

    “娘,你還在怪我。”皇甫依蓮淚眼盈盈,“我當時只是氣昏了頭,真的不是故意的。”回頭又怒指方憶恆,“都是因為她,是她現了女裝讓我方寸大亂,才會說出那些不著邊際的話,娘,你要相信我,蓮兒真的沒有惡意。”

    “一個人的惡毒本就存在,別人只是逼出了你的本性而已。”白月憐淡淡道,“或許娘平日在你心裡就是那般不堪,不然你說出那些傷人的話時不會這般順溜。”時隔一月,心中仍是傷痛。

    “娘——”皇甫依蓮見在母親還是無法說通,便把氣都撒在方憶恆身上,指著方憶恆道,“就是因為你,你幹嘛要出現挑撥我們母女關係,現在搶走我娘,你得逞高興了,你去死啊!”

    “啪——”狠狠煽了方憶恆一耳光,方憶恆一直低著頭,哪有防備。

    “蓮兒!”白月憐喝住她,又擋在方憶恆身前,美目含怒,“別再這般任性,將錯誤都往別人身上推。”

    皇甫依蓮淚落連珠:“娘,我才是你的女兒啊,你竟這樣護著她來指責我。”她可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錯都在方憶恆。

    “娘是就事論事,與恆兒何干。”白月憐略微一嘆。

    皇甫依蓮氣不過,指著方憶恆:“方憶恆,我不會讓你狂妄多久得,等著瞧!”嬌聲轉為狠厲,恨方憶恆入骨,甩手出門留下一股香怨風。

    白月憐心中一揪:“蓮兒怎麼變成這樣。”又想起方憶恆,忙回頭撫摸她紅腫的臉頰,極為疼惜:“孩子。”

    方憶恆握住撫摸自己臉頰的玉手,笑道:“沒事的,憐姨,其實皇甫姑娘是嫉妒我,把你這麼好個娘給搶過來,並沒有惡意的。”

    白月憐苦笑一番:“你呀,要是蓮兒能及你的一半就好。”又顯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