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蓮 作品

第173章 冷麵神醫潑冷水

    衣不死在銀針上方微微運功,將力道通過銀針滲透入嶽承天的穴道,嶽承天能感知胸間充斥一股暖流,倍感舒暢,且痛楚從心臟部位開始正逐步消散,嶽承天已能調勻呼吸,然大痛過後就是疲累,真想就此睡去。

    衣不死突然道:“屏住呼吸。”嶽承天猛一提神,知道衣不死要拔針了,依言深吸一口氣屏住咬緊牙關。

    衣不死黑袍一揮,銀針悉數回到其袖中,在銀針離體的那一刻,嶽承天渾身又是一陣劇痛,“啊——”痛得她大吼一聲,渾身汗水如泉湧,已將衣衫完全浸透,但這劇痛來得突然去得也快,在承受那極致一痛後,身上的痛楚才算完全消失,但渾身力氣就如被抽乾一般,只能一動不動躺著喘氣。

    衣不死又給嶽承天把脈,暗道:“此毒真是奇怪,被壓制後竟沒有任何痕跡,只能在毒發時方可查到。”但他沒有好奇心不願深究,也不想多管閒事,今日只是承歐陽一劍一個面子,將嶽承天的毒給壓下,至於其他的就無關了。

    衣不死順手拿起一旁乾淨的帕子擦擦手,朝歐陽一劍道:“毒暫時止住了,少門主帶她回去吧。”轉身就要進裡屋。

    “前輩請留步。”嶽承天用盡力氣叫道,“敢問前輩,晚輩身上的毒可能解。”聲音嘶啞虛弱,這毒發作的還真是及時,剛進門之日就能有幸見到這位神秘的前輩,他果然器宇不凡,醫術了得,且他沒有對自己所中之毒搖頭嘆氣,那就表示還有希望,便急於想要知道結果,不管是好是壞都要一個答覆。

    衣不死回頭看了她一眼,面容冷肅,未答她的話,又瞧了瞧歐陽一劍,見二人身上的大紅喜袍,微微皺眉,對歐陽一劍道:“今天還是少門主的大婚之日。”

    歐陽一劍答道:“是,衣老未參加確是憾事,這不正好將新娘子帶來拜見您。”有些打趣的味道,這也不像他以往說話的風格,看來這位老前輩是他能談心能放下防備之意的人,在此人面前,他可卸下自己冷酷的武裝。

    “那她嫁入玉石門是為少門主還是為老夫。”衣不死正有些火氣,不願與他打趣繞彎說笑,而直切主題。

    這話令二人一驚,這老者僅憑几句話就看出嶽承天的意圖,且還直白的說出來,嶽承天直言不諱,也懶得繞彎子,道:“是為前輩而來。”很是虛弱,但努力保持意識清楚,不讓自己睡過去,好不容易見到這位前輩,定要問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