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未時 作品

第一百三十七章:七詩千古!才氣東來三千里!

    兩首也行啊。

    “不!得讓孫儒來,你算什麼東西?”

    “對的,讓孫儒來,我等相信孫儒。”

    “孫儒深明大義,我等相信孫儒。”

    “孫儒,即便這許清宵當真弄虛作假,我等也不會怪罪大魏文宮,因為您讓我等看到,什麼叫做公平,什麼叫做大儒風範。”

    “是的,是的,我等只尊孫儒。”

    十國大才們紛紛開口,他們不允許陳星河來拆,必須要讓孫靜安來,而且各種誇讚之詞響起。

    畢竟這裡是大魏,畢竟他們也是讀書人,尊重朱聖一脈,而孫靜安是朱聖一脈的佼佼者,是大儒,所以他們的確欽佩孫靜安。

    之所以不服,是認為大魏皇室或者是朝廷弄虛作假,對大魏文宮,他們還是尊重的,再加上孫靜安的確一直在幫他們,故此誇讚幾句也實屬正常。

    果然這話一說,孫靜安心中無比愉悅,能得到十國大才這般誇讚,他今日所作所為也算是有了回報。

    想到這裡,孫靜安直接開口道。

    “交給老夫吧。”

    此話一說,陳星河不由捏緊信封,大魏文人也不由一個個惡狠狠地看向十國大才們。

    後者則全部露出淡然的笑容,可這笑容藏著的卻是一種得意,一種輕蔑和不屑。

    彷彿就是在說,跟我鬥?你們自己人都來幫我,你們算什麼東西?

    這種目光讓人感到噁心,這種態度也讓他們極為憤怒,可惜,可惜,可惜許清宵不在啊。

    這一刻,所有人都希望,許清宵出現,而後再上演一場怒斥大儒的戲碼。

    “陳兄。”

    慕南平拍了拍陳星河的肩膀,讓其不要爭了,眼下的局勢的確如此,不能再爭了。

    “我有一個條件!”

    陳星河忽然開口做聲。

    此話一說,眾人有些好奇了。

    “說。”

    孫靜安平靜道。

    “如若這六封書信之中,皆是千古詩詞,我要十國才子,向我師弟磕頭認錯。”

    陳星河如此說道。

    面色傲然。

    憑什麼你們讓我拆我就拆?什麼?你們說我師弟弄虛作假?好,那我拆可以,如果真沒有弄虛作假,給我師弟磕頭認錯行不行?

    只是此話一說,十國大才臉色紛紛一變。

    “你做夢!”

    “痴心妄想。”

    “磕頭認錯?你以為是小孩過家家嗎?真是可笑。”

    “我輩讀書人,只跪天地君王父母老師,跪許清宵?他何德何能?”

    十國大才如此說道,皆然冷笑不已。

    給許清宵下跪?你做夢吧你。

    的確,讓讀書人下跪磕頭,這很過分,孫靜安冷漠搖頭道。

    “這不可能,有辱斯文。”

    他直接代表十國才子回答了。

    然而,一直不說話的陳正儒卻出聲了。

    “有何不可?”

    “老夫認為可以,十國大才已經輸了,卻非要誣陷我大魏弄虛作假,誣陷許清宵弄虛作假,那如若許清宵拿出證據,證明自己沒有弄虛作假。”

    “磕個頭,認個錯,又能如何?難道我大魏才子,就可以白白蒙受冤枉?”

    “若是爾等不敢,此事就到此為止,可若是還心生不滿,老夫只要得知,親自前往文宮之中,動用朱聖之器,鎮壓十國才運三十年。”

    陳正儒聲音平靜,他出來說話了。

    主持公道。

    此話一說,大魏文人總算是消了點氣,要不然的話,當真得憋屈死來。

    一時之間,十國大才們有些沉默了,他們不知道該不該接。

    可最終,十國大才中有人出聲。

    “倘若這六封書信之中,皆是千古名詩,我等認!明日盛宴,我等向許清宵磕頭認錯。”

    他開口,咬牙說道,磕頭認錯玩的的確大,可他們更加認為,許清宵不可能作出六首千古名詩。

    “行!”

    “我們認。”

    “當真有這般大才,我等心服口服。”

    “沒錯,真有這樣的才華,我等也認。”

    “七首千古名詩,聖人也不過如此吧?”

    十國大才們紛紛接下,他們完全不相信許清宵,畢竟一個人作一首千古詩詞已經是很誇張的事情了,千古留名。

    七首?再加上前面的名詞,駢文,名言,聖人估計都做不到。

    他們接下。

    毫不猶豫。

    “好!”

    陳星河也不廢話了,直接讓侍衛將信交給孫靜安,他懶得上去交,實在是被孫靜安噁心壞了。

    而孫靜安也接過信紙。

    神色平靜。

    不過他也不相信,許清宵能作出七首,這根本就不可能啊,看著百姓和大魏文人眼中的一絲絲期盼。

    他心中只有冷漠和不屑。

    身為大儒,他清清楚楚地知道,一個人作出七首千古名詩有多難。

    這根本就不可能。

    難如登天。

    只有底層的人,才會抱有一絲期望。

    這個世界上的確會有奇蹟,但這個奇蹟絕不可能是許清宵。

    想到這裡,孫靜安直接將第一封書信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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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陽宮內,徹徹底底沸騰了。

    所有人爭搶著陳星河手中的信紙。

    十國大才現在已經篤定了一件事,這信紙裡面如果還有千古名詩,那就證明許清宵當真有驚天之才。

    可如果這信紙裡面不是千古名詩,就證明大魏作假,大魏洩題偏袒。

    否則的話,他們十國才子今天是徹徹底底輸慘了。

    尤其是看到陳星河死活不拿出來,他們更加篤定這個想法,所以索性,直接開搶。

    而大魏文人和百姓也有些緊張了,他們不是不相信許清宵,而是賭不起啊,萬一真的洩題,或者是真的是大魏天地大儒出手。

    他們以後的顏面就沒了。

    所以即便是強勢一點,即便是讓這幫人憤恨,也不能去賭,萬一輸了呢?這輩子都抬不起頭啊。

    想到這裡,眾人瘋狂保護陳星河,死都不能讓十國大才拆開這些信。

    可越是如此,眾人越是激動,越跑過來爭搶這些東西,更加相信這肯定有古怪。

    “不要搶,不要搶啊。”

    陳星河都快哭了,他死死守護著這些書信,原因兩點。

    第一,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有千古名詩,大概率是有,可是不是千古誰知道?

    第二,許清宵交代了一萬遍,不能拆開,他不敢啊。

    眾人實在是有些頂不住啊。

    “不要胡鬧!”

    “給我安靜!”

    這一刻,孫靜安徹底爆發出大儒氣勢,恐怖的浩然正氣,壓制在場所有文人與百姓。

    “極宴之上,爾等如此放肆,想要做什麼?想要造反嗎?”

    孫靜安怒了,他真的怒了。

    幾乎是咬牙切齒般的怒吼。

    聲音響起,如雷一般,所有文人沉默,百姓們也不敢爭搶了。

    可就在此時,十國大才還是不服,皺著眉頭道。

    “孫儒,我等不是輸不起,只是許清宵竟然連寫七封,人都不來,就贏得今日鬥詩,我等不服,這其中若沒有蹊蹺,我等豈不是傻子?”

    “就是,人都不到,就能贏得鬥詩大會?我等實在是不服,一點都不服。”

    “七封信,而且正好押題成功,這太不可能了。”

    十國大才們已經徹底上頭了,他們可不管這裡面的一些邏輯問題,主要是許清宵這太羞辱人了,人不到場都能贏。

    將才氣封印在信紙內,氣死人啊。

    他們憤憤不平。

    而大魏文人也不可能退讓啊。

    “是你們自己選的題,現在居然還說洩題?你們還要不要臉啊?”

    “一點臉皮都不要。”

    “當真是噁心。”

    “你們還大才?你們是大糞還差不多。”

    “最絕了的是,你們特意要將風月拆開,這詩的的確確拆開風月二字,難不成你們的人,是我等的臥底奸細?”

    大魏文人們叫囂著,覺得這幫人實在是有問題,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不服輸?到底怎麼樣他們才能服氣啊。

    “閉嘴!”

    孫靜安再次訓聲,讓大魏文人安靜下來,而後目光落在十國大才身上。

    “爾等如何才服?”

    孫靜安語氣平靜道。

    “拆開其他信封,我等就服。”

    有人開口,要求拆開剩下六封信,否則不服。

    可此話一說,孫靜安看向對方道。

    “拆開了,就服?”

    孫靜安問道。

    “拆開之後,如若每一封都是千古名詩,我等就服!”

    “否則,這就是弄虛作假。”

    十國大才冷漠開口,態度無比倨傲。

    可下一刻,大魏文人中有聲音響起。

    “放你孃的狗屁,每一封都是千古名詩?許兄雖然大才,可不至於每一封都是千古名詩吧?”

    “真要是如此,你們十國有資格看嗎?”

    這聲音響起,實在是極其憤怒。

    你大爺的,拆開書信還不服,必須要每一封信都是千古名詩?我名你大爺,這怎麼可能?

    七首千古名詩,再加上將進酒,這就是八封千古名詩啊?

    怎麼弄?誰弄的了?他孃的,實實在在有些噁心人,真的噁心人。

    可此人話音剛落,孫靜安的聲音再度響起。

    “老夫已經說了,肅靜,你還在這裡謾罵,我大魏乃是禮儀之邦,爾等身為讀書人,還是我大魏文宮的讀書人,涵養呢?”

    “來人,將這人叉出去,趕出離陽宮。”

    孫靜安怒罵道,現在這個局勢,十國大才是鬧定了,所以他必須要服眾,可沒想到自己人還在這裡叫喚,當真是目無尊長,狂妄無比。

    這全是許清宵帶出來的風氣。

    “你!”

    “孫儒!我身為大魏文宮的讀書人,曾經無比禮敬您,可沒想到,你一而再再而三地偏袒這些異國文人。”

    “我大魏的確是禮儀之邦,可也要看對方是誰,他們對我大魏如此不尊,如此不敬,而你卻這般袒護,如若孫儒執意如此,那今日,我就退出大魏文宮。”

    “我毀意!”

    後者開口,他臉色漲紅,青筋爆了出來,或許是喝了點酒,看起來有些面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