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蔻 作品

第298章 我就是即墨(月票加更)

    墓么么單手壓住了他的喉,毫不介意地半個身體都趴在了他的身上,就這樣近距離地盯著他的眼睛說:“關書書,你如果一心求死,我可以有一百種不影響別人的方式提供給你,隨時歡迎。但是能不能拜託你有點道德?我和你很熟嗎?我家輕瑤和你很熟嗎?我家那隻傻狍子和你很熟嗎?”

    “不熟吧。”她右手撫過他過於清瘦的臉頰,看著他清亮亮的眸子說,“既然如此,那你死便死了,能不能不要拖著我這一家老少畜的命去陪你一起死?”

    “你也不想想,你三伯為什麼會把自己的印章刻在一座這樣隱藏了驚天之秘的墳場裡的機關上?用你那榆木疙瘩腦袋好好想想?因為他太囂張了。”

    “囂張你懂嗎?”她拍了拍他的臉,“我一直看不起你們這些肚子裡有點墨水的文人。知道為什麼嗎?你們各個表面上心高氣傲,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模樣,可骨子裡各個都缺愛的很。最喜歡什麼?最喜歡裝孤高裝高人,卻用各種蹩腳的把戲去讓世人讚頌自己稱讚自己。比如那寫詩的個叫什麼旬的,天天朝青樓裡鑽,說人朝廷裡都是不識墨香只知酒肉的狗,看不懂他的滿腹才華——背地裡呢?哎呦現在的旬學士可不要太狗哦?讚美我爹的那些詩詞歌賦那叫一個肉麻,現在那可是囂張的不行呢。”

    她停了下來好笑地看著他有些驚愕的表情,“再比如,你這位三伯。他和這位旬學士那是差不多的囂張法,為什麼?因為他有資本囂張。他清楚的知道,就算死了這麼多人,就算這麼多凡人死於非命冤死慘死,他也敢用這樣的方式囂張地告訴所有人:這機關就是老子做的,怎麼地?能怎麼地?沒有人敢怎麼地他。他囂張的理由和旬學士一樣,他們是狗,可他們有主子。旬學士的主子是我爹,你三伯的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