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識書

    第二日,季富貴起床後發現趙子胥與容瑾早已收拾好,做好了早食似乎是等自己。

    季富貴對二人如往常般道了聲‘早’隨即去洗漱,容瑾別過頭沒理會季富貴。

    季富貴洗漱後,三人一同用早膳,早膳過後,容瑾便帶著二人進了右邊的書房。

    走進屋子,環往四周,明媚的陽光從竹窗灑下來,那靠近窗柩的桌子上也灑滿了陽光。

    桌上擺著一張微黃的素紙,旁邊放著一枚硯臺,筆筒裡插著幾支毛筆。

    身後是竹編的書卷收納架,層層疊疊,收納架放在原木長桌後面,書架把整個書房隔斷成套間。

    從隔斷右邊進去,入眼瞼的是竹編後窗,此時窗柩打開,能瞧得見竹房後不遠處的竹海。

    裡間挨著左側牆壁是一個竹編長椅,可躺可坐,兩側是可容納一人坐下的竹編藤椅。

    中間放了一張竹編長桌,對面牆壁上是與外間一樣的同款收納格,零散放了幾本書籍。

    容瑾見二人已進來,拿出一本三字經,遞給二人,季富貴看著還有些生氣的容瑾道,“這個我會。”

    容瑾看了看趙子胥,見他正接過翻看,又低頭看了一眼季富貴,“你背幾句。”

    季富貴淺笑,自己前世本來就喜歡古文,這些啟蒙書籍在當老師那幾年應當時上級要求也都上過。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竇燕山,有義方。教五子,名俱揚。”

    “養不教,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

    子不學,非所宜。幼不學,老何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為人子,方少時。親師友,習禮儀…………我教子,唯一經。勤有功,戲無益。戒之哉,宜勉力。”

    容瑾點頭,“會讀可知意?”

    季富貴點頭,“知。”

    “說一下‘昔仲尼,師項橐;古聖賢,尚勤學。’是什麼意思。

    季富貴道,“意思是,從前,孔子是個十分好學的人,當時魯國有一位神童名叫項橐,孔子就曾向他學習。像孔子這樣偉大的聖賢,尚不忘勤學,何況我們普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