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二章 升堂

    接下來的審問就變得有點艱難了，因為馬來馬去好像丟了魂一樣，兩眼空空的不知道盯著什麼地方，不會回答問題，只會點頭搖頭。

    這樣下來宋知縣就只能換個問法，只是這樣就增加了審問的難度，況且涉及林氏的事情，彭掌櫃和彭公子時不時的就要上來干擾，彭掌櫃習慣性的求饒，說林氏也不是故意的，她一個深閨婦人，根本就對什麼殺人這樣的事情沒有概念，況且董甜甜現在也沒有死，算不得真的殺人。

    案情到了關鍵的地方，圍觀的人也忍不住要討論，一會兒堂下亂，一會兒外面亂。宋知縣多拍了許多次醒木才維持了安靜。

    “馬來和馬去，你們明白了林氏的婢女花顏的話，便商量著要怎麼滅口，又如何會想到天門涯這個地方？”

    提及天門涯，馬來好像有一瞬間的清醒，這小小的神態被宋知縣捕捉，他立即拍案而起。

    “因為你們之前也做過同樣的事情！”

    全場陷入沉默，一剛開堂時更甚。

    董甜甜現在無比後怕，當初自己與他們交手的時候，只覺得這兩個人不大好對付，但是經過縝密的思考，自己對逃命並不是沒有信心。

    今天看來，這兩個竟是慣犯，要是一開始就知道了這是兩個窮兇極惡的人，那現在還能不能活著在這裡還真是個問題。

    大家也都沿著馬來馬去，心裡對這樣的人又恨又怕。

    馬來在宋知縣的嚴厲質問聲中慢慢抬起了頭，衝著宋知縣嘿嘿咧嘴一笑，說出的話令人毛骨悚然。

    “嘿嘿，是啊，當然是幹了好幾回才會想到這樣做的，知縣老爺，去年冬天那小姑娘的案子不是還沒結嗎？哈哈哈哈哈哈......”

    馬來一邊說一邊仰起頭來狂笑，兩隻胳膊不知道為什麼又開始揮舞起來，鎖鏈一陣嘩啦啦的亂響，給人一種下一秒他就要掙脫束縛跑出來發瘋的錯覺。

    “混賬！”

    宋知縣一邊責罵，一邊朝下扔了一支籤子，董甜甜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是見著有人拿著木杖上來，朝著馬來的後背就是一仗，便琢磨著這可能意味著場面激烈，允許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