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黑心師父和美強慘徒弟（30）

    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洛淇書恢復了記憶，可是這並不能改變什麼。

    他的身體一點點適應改造，就連神識也開始出現片刻的不清醒。有時候他會做一些事，但是他自己毫無記憶。

    這改變是王顏樂於見到的，於是白日裡對他的折磨變本加厲。

    夜晚，王顏會看著他的傷口無聲垂淚，滿眼愧疚。

    但，也僅此於此。

    夜晚的王顏不會放他走，不願放他走。

    又是幾日過去，洛淇書似乎放棄了求生，他不再抵抗，任由王顏拿自己的神識做各種試驗。

    於是不管是白日還是夜晚，洛淇書都昏昏沉沉，鮮少有清醒的時候。

    這樣的他，讓王顏降低了警惕心。

    一次折磨完畢後，王顏沒有用鎖鏈鎖住他就走了。夜晚，王顏來為他療傷，看著他不成人形的樣子再次低頭道歉，他強撐著精神問:“你們不是同一個人嗎？”

    王顏一愣。

    片刻後搖頭。

    洛淇書露出失望的表情，他仰臉望著上方喃喃自語:“這麼多年，師父原來一直在利用我。”

    “師父，你對誰有過感情嗎？”洛淇書突然偏頭問。

    王顏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只是皺了皺眉。

    然後她按住洛淇書的肩膀:“別多想，先療傷。”

    洛淇書這次沒有配合，他抗拒王顏的靈力輸入，在王顏快要發火的時候，眼眸閃爍著奇異的光問:“師父，如果我死了，你會傷心嗎？”

    “你不會死。”王顏說得很篤定，很絕對。

    洛淇書牽起嘴角笑笑:“是啊，我不會死。我馬上就要成為魔王的分身，一般情況是死不了。”

    “我不是說這個……”王顏見他狀態不對，著急地想要解釋。洛淇書虛弱地抬起一根手指，“噓！師父，讓我說完。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與你對話。我，還是我的最後時刻。”

    他這樣講，聽得白輕輕心尖像是被什麼刺了一樣疼。

    明知洛淇書不會落到成為傀儡的下場（應該吧），她卻在這一刻忍不住為他的絕望難過而難過。

    “你——”白輕輕想輕微的崩下人設，多說兩句安慰。

    卻突然感覺腹部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