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碩莫薯 作品

第七百零四章 女子所書

    藍良禾上船的時候表現的很意外,明顯是想不到誰會寫信給他。

    不是說隆城沒人惦記他,畢竟他也有老婆小妾什麼的,可即便是思念他了,也沒辦法將信送過來。

    要知道在古代傳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實際上驛站就等於是古代的“郵局”,傳信的方法無非三種,傳、郵、驛。

    “傳”是指車遞,“郵”是靠腿走,“驛”是騎馬,車傳成本高,而且效率還低,所以基本被廢除了。

    還有一種比較少的,那就是狗傳。

    不是說誰傳信誰是狗,而是訓練狗去傳信,不過這種情況很少,一般都是距離比較近的地方來回傳。

    甭管是用的什麼方式,人也好,狗也罷,都沒有用船來船信的。

    所以藍良禾很納悶,他在晉昌幾乎沒朋友,就那麼幾個狗肉朋友也不可能讓人費勁巴拉的坐船過來送信。

    秦遊也納悶這件事呢。

    根據剛剛鳳七所說,是打海岸線來了艘小船,明顯不是海船更無法渡海的小船,所以很有可能這信,並不是來源於晉昌。

    可在海的這邊,藍良禾沒有任何朋友才對。

    走過來後的藍良禾滿面困惑:“何人寫信與我?”

    “我哪知道。”秦遊將信件遞給了藍良禾:“我可沒看啊,上面火漆封的好好的。”

    藍良禾滿面狐疑。

    沒看不很正常嗎,還用特意說一嘴嗎?

    抽出了信紙,藍良禾開始看信上面的內容。

    秦遊抻著腦袋掃了一眼,藍良禾沒注意到,只是皺眉看著上面的內容。

    內容不多寥寥數行,字很小,秦遊看著都累。

    活動活動脖子,秦遊也懶得明目張膽的“偷看”了,直接開口問道:“誰寫的啊,寫的什麼,是不是催債的?”

    藍良禾抬起頭,臉上是一種極為莫名的神色。

    “問你話呢,誰給你寫的?”

    “這信…”藍良禾將信遞到了秦遊面前,面色古怪:“這信,是問我,郭城海王究竟是否投靠了我,本侯是晉昌的軍侯,投靠本侯,既是效忠於晉昌,若是效忠於晉昌,可願聽令調遣,待昌軍收復東海時,可為你封侯拜將。”

    秦遊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你們晉昌朝廷來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