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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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蜂蜜水。”毛大夫進來,將他調整了下的一瓶蜂蜜水放她床頭櫃上。你擋不住她愛喝甜水,也得配合自己對她的“偽裝病情””,適當改良了下她的蜂蜜水,加了幾味良藥,不僅不影響口感,還能養生。

    見她歪靠著正在看一張照片。經常見她看這張照片。毛大夫不是個多事的,又有“職業精神”,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才不多看一眼那照片。

    立橫看著,似乎在思索。

    除了前幾排看得清人面相的,後頭還有些模糊的身影,或側身,或背對著,更遠方,還有,甚至只露出一隻手——立橫手指頭摸著相片邊緣,看似溫柔,眼神卻執著,冷漠……

    “我給他看過了,也是槍傷,不過他比較麻煩,估計當時沒處理好傷口,有過感染,所以留下不適。”老毛說得自是看過逢緣胳膊後的結論。

    立橫視線沒離開照片,“給他開藥了麼,”

    “開了,正好他也說他睡眠不好。”

    立橫沒吭聲了。放下照片,拿起蜂蜜水咕嚕咕嚕灌,很喜歡喝。

    毛大夫兩手放在白大褂口袋裡,瞧著她。喝完,收了瓶子,明天還要裝一瓶來的。

    立橫把瓶子遞給他,問,“睡眠不好的人,就是心思重,你說他當時傷口也沒處理好,還感染,會不會是太壞了,就該有這樣的報應。”

    毛大夫接過瓶子,“不知道。”這不屬於當前他“職業範疇”內該回答的問題,也懶得動這個腦子跟著她“胡攪蠻纏”。要說報應,她也受了槍傷,好好兒的人,誰會挨這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