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 作品

6

    再大的神回到家來也想放鬆,可惜,有個糟心的老婆還等著。

    神秀邊解開襯衣領口釦子上樓來,

    抬頭一看呀,走廊盡頭,立橫站那兒。穿著到腳踝的睡裙,弱光源顯出裡頭空無一物。

    神秀懶得理她,徑直走進自己的臥室,當然也用不著關門,曉得她會搶進來。

    立橫像女鬼跟在他後頭,他走哪兒她走哪兒;他走去衛生間,脫褲子小解,她也站一旁。

    神秀當她不存在,拉鍊一拉,轉頭洗手,對著鏡子看自己臉上的紅痕。

    “沒做啊,”立橫幽幽地聲音傳來,

    神秀低頭洗了把臉,拉下毛巾邊擦乾臉邊走出來,完全當沒她這個鬼!

    立橫在他床邊坐下,左腿還一晃一晃地,“外頭說你多厲害,一晚上還分上下半場,我看,也就那回事兒。”

    “下去,等會兒又要我換被單。”神秀將毛巾往衛生間一拋,在單人小沙發邊舒適坐下。腿張開,坐姿完全狂放,慵懶靠著,頭微仰,且放鬆。但說得這句就是冷漠,嫌棄。任何人不能沾他的床,包括她,沾一下,他都得全換。

    曉得這一說她會來神,果然立橫像個作亂的猴子開始在他床上打滾,再站起蹦啊跳啊,甚至吐口水。反正就是怎麼噁心他怎麼來!

    神秀就狂野躺那兒,眯眼看她。緊她造,瞧不上又談不上厭煩。看傻子一樣。

    所以說他人前對她的“服順”全是裝出來的,包括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