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朱棣:爹,你咋沒死啊?! 作品
第176章 明太祖VS清太祖!賭上尊嚴的一戰!(報喜!)
醉仙樓,空蕩的主堂。
隨著仙師帶著一眾天子儲君離去,當下除卻憐香惜玉之外,只有阿標獨自一人坐在座位上。
身單影只。
不過。
比起之前的落寞,這一次的阿標顯然是早有心理準備,臉上不僅有著強撐的堅強,甚至還帶著幾分從容微笑。
阿標物語:世俗之人怎能明白,孤獨才是世間最美的煙火。
“唉?太子殿下,主人怎麼又把您落下了吖?”
惜玉正挨著挨著收拾著桌上殘留的西瓜皮,收拾到阿標旁邊桌子時,看到深吸一口氣,正準備埋頭寫戰後總結的阿標,下意識一語出口。
旁側的憐香微微一怔,連忙是上前拉開惜玉。
“惜玉,不得胡說。”
惜玉亦是瞬間反應了過來,連忙向阿標行禮,臉色帶著幾分歉意。
二女走遠幾步,從後看向太子殿下。
隱約可見,阿標的肩膀在顫抖。
破防了。
…………………………
萬曆時空。
遼東瀋陽,征伐建奴的大軍歸建之地。
曙光,再一次破曉,幾縷晨曦穿破厚重的沉雲,灑落在這片大地。
在這座小城的郊外校場,臨時搭建著幾處用於關押女真戰俘的大型戰俘營,裡面的辮子們一個個都是一臉的沮喪之色,等待著屬於他們的未知命運。
被囚的女真戰俘,數量其實也不多。
這還真多虧了常遇春的手快。
先是俘虜的努爾哈赤六千餘騎兵,再加上後來與西路軍以及北路軍,合圍夾擊之下擊潰的努爾哈赤小三萬主力步兵,俘虜大約在一萬七千餘眾。
一前一後加起來,共計兩萬四千餘人。
在常十萬的一聲令下,這兩萬四千多的女真辮子,除卻皇太極這個級別的後金貴族之外,其餘全部都被斬首,腦袋砍下來成了將士們的戰功。
於此,王陽明試圖阻止過。
畢竟陽明聖人雖然上了戰場詭詐無比,但一旦戰爭結束,還是不願意多生殺戮。
但顯然,在常十萬這個開國第一猛將的眼中,王陽明這個後世聖人還排不上號,可以這樣說,除了老朱的旨意和徐達的建議之外,任何人在常遇春面前說話都不管用。
至於黑化朱祁鎮。
他壓根不在意這些俘虜的生死,要不是先前砍人砍得實在是太累了(兩把大砍刀都捲刃了),再加上負了點傷,甚至都想親自上去砍幾個。
如此一來,正兒八經被帶回到瀋陽的戰俘,實際上只有跟著努爾哈赤撤回赫圖阿拉的那幫八旗護軍,以及赫圖阿拉城中的萬餘女真辮子。
大概也就一萬出頭的數目。
當然,這些個戰俘營是用來關押普通俘虜。
那些後金的王公貴族們,一個個身份尊貴,自然都是要區別對待,被單獨關了起來,而且是關在一個極為特殊的地方。
校場中的擂臺。
沿著整個長寬五丈的方形擂臺,擺著一個又一個囚籠,每一個間隔半丈左右。
包括努爾哈赤、皇太極、莽古爾泰以及五大臣等人在內,一人一個獨立間。
盡享奢華,貴族待遇。
這些辮子貴族的身體被禁錮鎖在囚籠中,戴著手銬腳銬,腦袋卻是在囚籠之外,連自己喝水的這個動作都做不到。
並且整個人是跪著的,因為囚籠高度所限,根本無法站起。
“父汗,您一定要振作!”
“就算赫圖阿拉丟了,我女真還有其他部落,還有十萬眾效忠父汗的族人,只要父汗能夠逃出去,只要父汗能夠活下去,就必定會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居中的那一間鐵囚籠,努爾哈赤手腳都是被沉重鐐銬緊鎖著,披頭散髮,整個人看起來萎靡不振。
當然,比起此刻身體上的痛苦,內心的煎熬更為折磨。
當他率殘軍趕至赫圖阿拉城下,發現老家被抄,當他怎麼打都發現打不醒自己,當他被迫接受了自己的確是被一堆‘大明先人’給無情戲耍蹂躪了一番之後。
他的精神意志,徹底陷入了消沉。
娘希匹的,簡直太欺負人了!
這妥妥是欺負我老奴家祖上無人!
“東山再起。”
老奴聽著兒子皇太極的話,嘴角一聲嗤笑,他只覺得這是一個毫無趣味的玩笑,都已經淪為了這般階下之囚了,底褲都全賠光了,還去哪裡談東山,再個錘子的起。
微微仰頭,看向這縷縷穿破雲層的日光晨曦。
鵝毛大雪,還在飄著。
從這一戰開始到結束,這鵝毛大雪似乎就沒怎麼停過。
“今年的這場雪,下的真久。”
他今年已經是六十歲了,人常言,人到六十古來稀。
這個年齡在民間尋常百姓之間,都已經是頤養天年的歲數。
“大汗,這瀋陽城中有我們提前布好的細作,我們若是有恙,這些細作一個都不得過活,他們必然會想辦法救大汗出去。”
“大汗一定要堅持住,切不要心中頹敗!”
言語間透著激動,說話的人,是五大臣之一的鈕鈷祿·額亦都,一臉的大鬍子,這老小子十三歲追隨努爾哈赤起家,絕對屬於早期投資派。
而鈕鈷祿這個姓氏,後世很多人都並不陌生。
這主要得力於鈕鈷祿氏的女人,一個比一個給力。
整個清朝的皇后,滿打滿算也就那麼二十幾個,而單是一個鈕鈷祿氏就出了六位皇后,生生佔據了四分之一。
比如康熙他老婆,孝昭仁皇后。
又比如乾隆他媽,孝聖憲皇后,並且得益於影視劇二創,還有個很洋氣的小名,嬛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