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別樓 作品

第683章 臣定讓儒家不虛此行!(求訂閱推薦)

    咸陽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

    兩道身影,披著看不到面容的大衣,走進了一處別苑。

    二人推開關閉的屋舍,見到其中已有三人等候。

    頓時將遮蔽面容的衣服給掀開,露出了真容,正是熊啟和負芻。

    龐毅頓時道:“相邦,你讓問我等,寬法之事,是什麼意思?這位是?”

    此前,熊啟已讓人去了龐毅的府上。

    娓娓說過寬法的事情。

    否則,他們也不會前來。

    另外二人都是宗室的老臣。

    熊啟道:“諸位勿怪,事關重大,熊啟,不得不如此行事,這位,乃是負芻,儒家門人。”

    熊啟沒有道明負芻的身份。

    負芻頓時施禮,道:“儒家負芻見過三位先生。”

    隨即,熊啟將負芻所言紛紛於三人訴說。

    包括儒家已經帶了六百人趕往咸陽的路上!

    熊啟接著說道:“本相深思熟慮,以為儒家所言不無道理,秦法若是再不修整,今日的新鄭之亂,或許就會遍佈秦國千里,成為秦國強盛的阻礙,此時若是能說動王道寬法,不正是為了秦國一統天下而做的鋪墊?還請諸位,鼎力相助。”

    龐毅頓時皺眉,思慮這前前後後。

    和另外的二人也都是面面相覷。

    負芻說道:“三位先生,相邦之言並非全然為了修整秦法,更未改變秦國既往的國策,反而一心是為讓秦法適應當下的局面,潁川便是例子,大王何等英明,絕不會加以責怪,諸位放心便是。”

    另外一個老人說道:“我等知曉相邦的意思,但當年昭襄王執政之時,已然對宗室因為復辟而大刀闊斧,加以整飭,當今大王雖更賢於昭王,但對秦法是何態度,我等難以臆測,相邦似乎也沒考慮到武侯的意見,萬一責怪下來,以武侯的影響力,我等說不定性命不保啊。”

    熊啟說道:“宗令多慮了,秦國人事錯綜糾纏,但凡大局事體,終非一人可左右,武侯雖權重,但此次寬法,若是諸位答應,同心勸說大王,那整個朝中,就局勢來說,武侯寡,而我等眾,又有儒家賢者勸說,武侯又豈敢責難眾人?在說,我等確實是為了秦國考慮,大王豈能不知?如何會怪罪。”

    眾人聽完。

    不由點點頭。

    其實,這一次最危險的反而是儒家。

    要知道,這麼多年來,儒家還是第一個敢跳出來的諸子百家。

    但是,其名義上是為了百姓,大王是絕對不敢殺儒家弟子的。

    哪怕當年,天下的縱橫策士各處亂跑,不乏指著君王鼻子罵的,也都沒見被殺,那便是因為,你如果因為國事而殺了勸諫的人,那天下人必然離心。

    誰還敢來秦國?

    要殺,也是別的理由。

    也就是說,儒家這一次,製造了潁川之亂,自己給自己弄了一個保護傘!

    整個朝中。

    王綰一方作為秦國本土的秦人大臣,對秦法是信奉不移的,其二便是宗室,秦法對宗室的制衡是非常大的。

    在權利上也是剝奪的非常厲害。

    反而不如其他大臣。

    這也是在孝公時,商君弄的為了制衡宗室,鞏固君王的權利。

    另一方楚國的臣子,是興衰交替,不足以多言,但如今對熊啟來說,最怕的就是秦國攻打楚國。

    此次,得知了楚國準備大興當年吳越時的水軍,心中的石頭也是放下了許多,只要這一次,秦國能夠寬法變革,那楚國就真的無所憂慮了。

    負芻見狀,心中大喜不已。

    果然,秦法對宗室來說,就如懸在頭上的利刃,對宗室來說,身為王公貴胄,卻和庶民一樣,事事小心,甚至比庶民更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