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別樓 作品

第216章 呂氏春秋!蘇劫獻策!(今日訂閱精品,明天暴更,求)

    一時間,呂不韋,司馬空,僑等人紛紛正色。

    這等學說新著何等困難,到蘇劫口中卻彷彿輕而易舉,如果說此人誇誇其談,這是萬萬不可能的,在座都哪些人。

    蘇劫若是胡亂一說,誰也不需當真。

    可是看樣子又不像。

    蘇劫道:“著書新書,最難的便是在理念這一塊,每一家都有自己的理念,若是相融合在一起,並非不可能啊。”

    呂不韋不動聲色,因為不知蘇劫所言真假。

    呂不韋道:“本相願聞其詳。”

    蘇劫笑道:“那本侯就先說說自己的淺見,長公子雖暫時未被立為太子,但是我等作為臣子的,都已知君心,那本侯就當長公子為太子,也就是未來的儲君。”

    諸位在場的都心知肚明。

    武侯雖這般說有些僭越,但誰都是這麼想的。

    蘇劫繼續道:“百家之學固然都是經典,但本侯到是想一問,司馬先生飽學,敢問歷代諸侯君王教育太子持政的學說經典,是哪一部?”

    司馬空一愣,頓時道:“自然是《春秋》。”

    蘇劫笑道:“不錯,《春秋》至今已有二百餘年,而且百家中人不管什麼學說,都會在春秋中尋求到自己學派的思想,那既然百家可以,那丞相何為不已春秋為綱,春秋的思想來寫出自己的見解呢,以春秋思想為綱要,編撰修改提取,百家中符合春秋的治學不就可以為丞相的新書了嗎?”

    司馬空一聽,頓時上了心思。

    呂不韋雖然不懂,但見到司馬空的神色,也知道,必然可行啊。

    哪怕就是他商賈出生,少時也讀過春秋啊。

    司馬空急忙道:“那宗旨何在?”

    司馬空的宗旨就是思想。

    蘇劫道:“天下無粹白之狐,而有粹白之裘,取之眾白也!先生明白了嗎?”

    司馬空被蘇劫這麼一說,頓時瞭然。

    作為一個學者,能聽到這樣的言論,無疑打開了一扇門。

    神色間隱隱多了幾分激動,思緒也被打開。

    就連呂不韋都明白了過來。

    天下本沒有純白的護理,但卻有純白的裘絨,那是為什麼呢?那是因為取了各種白色狐狸的白處。

    司馬空激動的稽首道:“此理可有名?”

    蘇劫笑道:“無名,此理只能說是‘雜而不雜’,宗旨明確,有了雜而不雜的宗旨,那丞相要著作新的春秋,就容易多了,長公子必要讀春秋,可又想學百家,如果丞相以新的雜而不雜的春秋替而代之,如何不會讓長公子滿意呢。”

    呂不韋激動的握住了拳頭,他呂不韋要著《春秋》啊,若是能流傳,豈不是說他呂不韋聞名千載的大事啊。

    呂不韋激動的道:“本相今日聞武侯之言,豁然開朗,本相多謝了啊。”

    司馬空對著呂不韋點點頭,也激動的不得了。

    這是要開創新的春秋啊。

    司馬空繼續道:“武侯大才,司馬空佩服至極,只是,在下能否讓武侯指明方向,如何取捨作為參考呢,武侯能否示範一二。”

    此時,僑,呂不韋,還有一干門客也都熱切的看了過來。

    陸采薇看著蘇劫,她雖聽不懂,但也知道蘇劫肯定是說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內心也有些祈盼。

    因為這些,都是治國治民的理念,可是為什麼這樣有才學的人,卻這般輕薄於她。

    蘇劫點頭道:“若是本侯著此春秋,必將審視各家之白,偏重於吸取精粹力圖超出!而想力圖超出,最大的困難,便是拋開門戶之見。”

    司馬空一聽,頓時瞭然,門戶之見,才是關鍵。

    司馬空拜下問道:“敢問武侯,何為各家之白,如何拋開門戶。”

    司馬空不得不說是呂不韋的干將,因為,只要蘇劫指明瞭什麼是白,那就是真正的取了眾狐之白。

    呂不韋也是殷殷期盼蘇劫接下來的話。

    蘇劫道:“老耽貴柔,孔子貴仁,墨瞿貴兼,關尹貴清,列子貴虛,陳俜貴齊,陽生貴己,孫臏貴勢。王廖貴先,兒良貴後,此十貴者,皆天下之豪也,取此十貴,雜而不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