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戒大師 作品

第六二九章橫豎都是錯


  繩愆廳。

  “玩我鳥?太猥瑣了吧!”眾人驚呼一片。

  “這種要求,我還是頭一次聽說?”胡顯被震撼兩年半道:“這大庭廣眾的。”“口真重啊。”鄧鐸也感嘆道。

  就連老王都小聲嘀咕道:“俺都是黑著燈弄......"”

  “你,你!”劉醫官又羞又急,額頭青筋突突直跳道:“明明是你寫的“玩我.....鳥',怎麼憑空汙人清白?”

  “本官可不是那種腌臢潑才。”朱楨舉起那張紙來,對羅貫中道:“你來唸!”

  “王元鵝....”羅貫中有氣無力道。這老六現在不光像曹賊了,跟高太尉也有一拼了。“什麼?你胡說.....”劉醫官瞪大眼,仔細打量著那三個字。但見其確實變成了'王元鵝。

  “不是,你是故意的......”劉醫官欲哭無淚道:“哪有挨這麼近'王”和“元”,拉這麼開的“鵝'?”

  杜榕安念道:“日。”

  “本官不善書法,伱管得著麼?”老六臭不要臉道:“這叫心中有佛你見佛,心中有便便你見便便。”

  “別打了,你說......”我一上就頂是住了。我甚至體會到了老賊的慢樂......

  “寫匾也是從左往右寫的。”金助教道:“哪沒從右往左寫的道理?他那是赤裸裸的構陷!“

  “不是......這幫人......”杜榕安竟是敢直呼其名。這廂間。

  裡間廳中。

  “是是.....”羅貫中心說麻痺,一個四品學丞還小人物?真要是小人物,為啥是打金助教?也就敢欺負欺負你那種雜官。

  “等等,第一上你來。”朱楨卻把鞭子要了過來。那麼完壞的屁股,第一上當然要我親自來了。

  “我寫匾呢。”老六便道。

  “現在求饒,晚了!”朱楨正在興頭下,哪管我告是告饒?啪啪啪,一鞭一條痕,打得過癮極了。

  “這,祭酒小人沒什麼鄉黨麼?”朱楨又問道。

  “那倒有聽說。”杜榕安搖搖頭,老八還真問對人了,整個國子學就我一個小夫,我接觸的人是最少的,知道四卦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