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之日不可留 作品

第一三三章 皇子的惡趣味以及柳新的反擊

 就在大皇子和三皇子劍拔弩張之際,二皇子輕咳一聲,說道:

 “書曰...”

 “閉嘴!”

 大皇子和三皇子齊聲喝道。

 二皇子打架打架不行,偏偏就愛詩詞歌賦,每每說話都是一句“書曰”,書你媽嗨!

 大皇子和三皇子之間的關係都比各自和二皇子的關係好。

 最主要的就是大皇子和三皇子都是急性子,一個經歷過拓跋雲漢薰陶,一個則是經歷過自家舅舅的薰陶,兩個人若是沒了皇家身份,那就是兩個大老粗。

 眾所周知,大老粗是不會喜歡書呆子的,永遠不會。

 “既然都不讓我開口,那你們還叫我過來當甚中間人,本皇子不當了,你們愛咋咋!”

 二皇子憤然離席,大皇子和三皇子都不鳥他。

 二皇子見兩人都不挽留自己,冷哼一聲,昂著頭離開了。

 “兄長及三弟之言,甚為粗鄙,不堪入耳。弟本雅人,豈能與汝等共語?”

 聽到門口二皇子的這一段話,大皇子和三皇子又齊齊望過來,異口同聲。

 “滾!”

 “嘁!”二皇子冷哼一聲,就欲下樓,沒想到來到二樓時,迎面遇上兩個陌生青年。

 他們三人擦身而過,柳新和羅北正在熱議本次正陽武比的那些種子級選手,恍然未覺有一位皇子的經過。

 三位皇子的護衛都在一樓,鵲棲閣內安全無比,有著皇家供奉在這裡時刻守護。

 因此成為了皇子們離開皇宮後的首選之地。

 二皇子在一樓停下腳步,轉過身,抬頭看向樓梯的方向。

 他的護衛見到自己的主子下來了,自然圍了上來。

 二皇子看著樓梯上已經消失的那兩個背影,若有所思。

 這兩人他似乎都有些印象,但一下子想不起來。

 “剛剛那兩個人是什麼身份?”

 二皇子開口問道。

 “其中一個是錦衣衛僉事柳新,另外一個是雍州郡王的貼身近衛,羅北。”

 護衛統領沉聲說道。

 他當然不是原本就認識這兩人,而是他們進入鵲棲閣後,為了幾位皇子的安全,他必須對這兩個人的身份進行確認。

 而在宵禁之後進入鵲棲閣的,必須要先登記自己的身份。

 否則的話鵲棲閣無法確認你是不是逃犯。

 只有展露了你自己的身份,才能夠確認你是否有資格進來。

 因此這位護衛頭領就從掌櫃的那裡得知了這兩人的真實身份。

 知道兩人的身份之後,二皇子眼中頓時有了光彩。

 於是他擺了擺手讓護衛們退下,他自己則又蹭蹭蹭的上了頂樓。

 而此時頂層的那個特殊包間內,大皇子和三皇子依舊在大眼瞪小眼。

 兩人已經商議好了,等會如果還沒有一個結果。

 那就兩人打一架好了。

 大皇子和三皇子雖然修行天賦不錯,但皇帝陛下顯然沒有讓他們冒險晉升大成境的打算。

 而他們各自陣營裡的那些官員也都禁止他們做這樣的事情。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更別說他們這樣身份尊貴的皇子了。

 只有保證身體的健康,才有爭奪那個位置的基本資格。

 至於個人的修為,你就算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無妨。

 作為皇子你難道還怕沒有高手替你出手麼。

 因此就算是二皇子這樣的書生,也有一大批的官員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不斷的蠱惑他爭奪那個位置。

 就在大皇子,三皇子準備出手打一架來進行最後決定的時候,二皇子突然推開門走了進來。

 推門之後,二皇子直接把門給掩上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但很快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妥,立即清咳一聲,身姿重新恢復挺拔。

 “老二,你怎麼又回來了?”

 大皇子語氣森然,頗有一種看你不爽,想要揍你的感覺。

 他此刻心中戰意已經凝聚到了一種很高的高度,對於二皇子這個突然闖入的傢伙,他可是一點好感都沒有,就算是我的親弟弟也沒有用。

 二皇子故作神秘的微微一笑,來到桌邊坐下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老三,你是不是想讓大哥替你去米提督那裡求求情?

 大哥,你是不是不想讓老三參加正陽武比?”

 “廢話!”

 大皇子和三皇子,竟然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異口同聲的道。

 二皇子風清雲淡,彷彿沒有聽到他們話裡的不耐煩。

 “我這裡有一個好辦法,能夠幫助你們做出選擇。”

 聽到二皇子這麼說,三皇子眼睛轉了轉,緩緩坐下道:

 “但聞其詳!”

 二皇子看了三皇子一眼,誇獎道:

 “這個成語用的不錯!”

 “別他孃的放屁了,有話快說!”

 大皇子是個急性子,他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跟三皇子打一架。

 二皇子慢悠悠地說道:

 “你們猜我剛剛下樓的時候遇到了誰?”

 “管他孃的誰,你要是再不直說,我就打的你讓人猜不出來是誰。”

 大皇子暴躁的捶了一下桌子。

 二皇子嘴角抽了抽,在心中鄙夷的罵了一句粗魯。

 但嘴上卻非常從心地快速說道:

 “錦衣衛僉事柳新!”

 “嗯?就是秦國公看中的那個小子?”

 大皇子可是秦國公的徒弟,雖然沒有正式承認,也沒有行過拜師禮,但大皇子的這一身本事基本上都是秦國公教授的。

 所以大皇子一直以師禮對待秦國公,當初他聽說秦國公要收一個真正的弟子的時候,他憤怒的幾乎要把自己的行宮給拆了。

 後來被秦國公揍了一頓,他才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