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匠人 作品

第二十四章 水魅子

    我和竇大寶面面相覷,都有些尷尬。

    我總算知道屋子裡是什麼味兒了,但凡是正常男人,在人生的某個階段,大多都做過和床上這人類似的舉動。

    只是……對著被子這麼忘我,也太誇張了吧?

    “要死了,這麼大的人了,不知道害臊啊?”

    靜海跺了跺腳,猛地朝床上的人一揚手。

    也不見他有別的動作,只是手一揚,青年便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癱軟不動了。

    司馬楠不是迷信的人,連她都說表弟可能是中了邪,那多半是真有問題。

    我強忍著噁心,走到床邊,把青年翻了過來。

    看清他的樣子,不禁嚇了一跳。

    這青年我是見過的,那次在老電視臺大樓,就是他和司馬楠一起裝神弄鬼來捉弄我。

    我還記得,他的名字好像是叫張寬。

    他應該還是一名在校大學生,屬於性格開朗外向的那種。

    可現在的張寬臉色蠟黃,兩眼漆黑,眼窩下陷,不說像鬼,也像是癮君子一樣脫了相了。

    更誇張的是,他雖然沒脫衣服,但褲子中間的部位濡溼了一大片,就連被子也溼漉漉的,這得是多大的‘排出量’啊?

    “靠,這也太賣力了吧?”竇大寶悚然的說道。

    見張寬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一樣,我知道是靜海做了手腳。

    除了印堂發黑,我看不出張寬有什麼異樣,實在受不了屋子裡的味兒,就讓張寬的父母和司馬楠去外面說。

    我問三人,張寬是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

    張寬的父親,也就是司馬楠的姨夫說:從前天開始,張寬下午從外面回來以後,就躲進房間不出來了。晚上吃飯的時候,張寬媽去屋裡叫他,就發現他在……

    老兩口當時也沒當回事,畢竟都是從年輕過來的,哪還不知道兒子在幹什麼。

    可後來老兩口開始覺得不對勁,連著三天,張寬就沒出過屋。

    張寬的父親試著去叫他,他卻像是聽不見也看不見旁人一樣,就那麼一個人在床上折騰。

    我問:在出事前,張寬都做過些什麼,或者接觸過什麼特別的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