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浮圖 作品

830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陳良所講的這個故事其實並不算複雜,但卻讓顧言之莫名的與最近看的一部西班牙懸疑劇聯繫到一起。

    兩個故事都有一個共同點。

    容易讓女性對男性產生恐懼。

    陳良這個故事是男人把女人當食物,而西班牙那部懸疑劇是男人把女人當奴隸。

    “你是故意的吧?”

    顧言之忍不住道,倒沒感覺多麼懼怕,只是懷疑起陳良的用心。

    “故意什麼?”

    “故意說這種故事,然後想讓我產生恐男情緒,從而不再糾纏你。”

    顧言之眼神炯炯,“是不是這樣?”

    陳良當即否認。

    “我沒這麼想過,只是對這個劇本印象比較深而已,懸疑、歷史、愛情、恐怖、、戰爭、人性……這本來可以是一部類型豐富的電影,可惜了。”

    “假如你是那個刺史,在當時那個食不果腹,飢餓難耐的情況下,你會怎麼做?”

    顧言之突兀的問道。

    仰望著天花板的陳良偏過頭,看向她。

    “什麼意思?你覺得我會‘吃人’?”

    “有什麼值得奇怪嗎?”

    顧言之理所當然道:“這樣的事情歷史上不止一次發生過,別說吃自己妻妾了,易子而食的都有,在飢餓面前,所有動物都會變成野獸,人也是動物。”

    看來這妞確實與眾不同,竟然完全沒有被嚇到或者說噁心到,竟然還開始和自己探討起合理不合理的問題。

    “你說的對。沒有多少人能夠抵抗飢餓,但真面對那種情況,我應該會選擇一死了之,以泯滅人性的方式即使苟活下來,也會淪為不人不鬼,一輩子活在煎熬和痛苦之中,就像故事裡那個刺史一樣。這樣的生命沒有任何的意義。”

    “嘖,聽起來挺高尚的。”

    “行了,你要聽故事,我也說了,現在可以睡了吧?”

    “你睡你的,我又沒攔著你。”

    聞言,陳良翻了個身,背對顧言之,面朝窗口,閉上了眼。

    “你說那個月香究竟怪不怪那個刺史殺了她?如果她真的是自己自願赴死,那也太偉大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