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青絲 作品

81、姜白X丁商玥

    姜白伸手拿車釐子的手停在半空。



    丁商玥也“啊?”了一聲, 呆住。



    倒是姜管誠,他“咳咳”兩聲做提醒。



    徐芝瑩不理他的咳嗽,問丁商玥:“就搬來住吧, 上天,聽你媽說你平時是坐地鐵打車之類的,”她一臉的不放心:“那太不安全了, ”她指著姜白:“他又沒事, 你哪, 跟他說, 讓他接送你。”



    姜白嘴角在抽抽:“媽, 上班。”



    徐芝瑩扭頭,一個眼神射過:“上班重是老婆孩子重?”



    姜白在心裡呵呵呵了, 之前也不知是誰說:“有什麼能比咱姜家百年的基業重的。”



    丁商玥哪裡想住進來,她搖頭又擺手:“不、不好的, 這傳出……”



    徐芝瑩“哎呀”一聲:“這有什麼不好的, 你是們姜家的兒媳婦,這是板上釘釘的事啊!早住進來晚住進來, 有什麼區別呀!”



    丁商玥突然就後悔這趟上門了。這是用四個紅包把自己推進了深淵啊!



    徐芝瑩一拍大腿:“就這麼定了, 頭就跟你爸媽說, 他們不把你這個閨女好生養在身邊, 那來養!”



    姜白的臉直接就綠了。



    丁商玥呢,也跟著吞嚥了一大口口水。



    不過, 就在丁商玥瞄到姜白臉色的時候,她突然心生一計!



    剛剛有點愁眉的丁商玥, 突然挽住了徐芝瑩的胳膊:“阿姨對真好!”



    姜白冷眼瞥向她。



    丁商玥可絲毫不示弱,她衝對面的姜白挑了個眉,然後問徐芝瑩:“阿姨, 能姜白房間裡看看嗎?”



    姜白那彎著的後脊當即就板正了。



    徐芝瑩忙說行啊,她朝對面的姜白招手:“你帶商玥上樓看看,”她突然悄咪咪地附丁商玥耳邊:“那臭子平時不讓們進他房間,正好你看看他房間裡藏了什麼寶貝!”



    結果,就在姜白走在前頭,已踩上樓梯的時候,徐芝瑩一聲命令:“姜白,商玥懷孕了,你也不知道扶著她點?”



    丁商玥下識的就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側腰上,然後就見姜白眼裡崩刀子地走到她身邊,非常、極不情願地挽住了她細細的胳膊。



    等這‘兩口’上了樓,姜管誠忍不住開始育老婆了:“你就適可而止吧!”



    適可而止?



    那不可能。



    她現在開始就和她的寶貝孫子培養感情!



    姜白的房間在樓最東面,到了房間門口,姜白像座牆,堵在了丁商玥的面前,他眼神冷冷淡淡的,裡頭有明顯的防備:“你是有什麼話跟說吧?”



    真是好聰明一男的。



    丁商玥就喜歡聰明的男人,她勾唇一笑,完全沒了樓下時候的乖巧模樣,她笑得賤兮兮:“你想不想住進來?”



    姜白目光一沉:“難不成你真想住進來?”



    丁商玥歪著腦袋,扁了扁嘴:“無所謂啊,住哪不是住,再說了,”她往左右兩邊看了看:“你家可比現在住的公寓大多了。”



    姜白才不信她的這套說辭。



    丁商玥抬頭,凝眸看他,她雙腳往前一步,仰起的額頭,正好到他脖頸的喉結位置,她湊近他,放低了聲線:“住不住進來,實只你一句話。”



    姜白眉宇輕蹙,漂亮的眼睛冷冰冰地沉著:“什麼思?”



    丁商玥嘿嘿笑了笑,她伸手,比了個尾指指甲蓋那麼大點給他看:“有一個的請求。”



    的請求?



    怕是獅子大開口吧!



    姜白定定地看著她,目光帶了遲疑防備,他惜字如金:“說。”



    “給寫一首情歌。”



    情歌?



    姜白腦子裡出現一個大大的問號。他沒太懂她的思:“什麼情歌?”



    丁商玥在上樓的時候就想好了絕佳的劇本:“咱倆五一不就成夫妻了嗎?”她換了張委屈臉:“大學的時候就跟室友打賭,說未來的老公一定是用情歌作為求婚的禮物打動的!”



    她可憐巴巴、慘兮兮:“結婚的時候,那室友是肯定來的,到時候是拿不出情歌,豈不是笑死!”



    她理由可太充了:“畢竟你是音樂界的才子,不給自己的老婆寫首情歌,說得過嘛?”



    這個請求,猛地聽上,似乎也不是很過。



    雖說兩人認識的時間不長,可姜白多多少少是能摸到點她的鬼心思,他狐疑地看著她那雙看似純真的眼睛:“你該不會是拿著那歌做壞事吧?”



    丁商玥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怎麼可這麼想呢?”她瞪大她的一雙杏眼,是誘哄的語調哦:“你是未來的老公,後,們可是同床共枕的呀,——”



    姜白聽不下了,他趕緊做了個打住的手勢:“是不是給你寫首歌,你就不會住進來?”



    丁商玥立馬伸出三指指天發誓:“絕對不住進來!”



    姜白帶著審視的眼睛盯了她看了好一會兒,然後妥協:“一週後給你。”



    丁商玥一巴掌甩他手臂上,“爽快!”



    姜白:“!”



    所說,他當時怎麼就鬼迷心竅,和這種人滾了床單呢?



    那晚,他雖喝了酒,但識是完全在的,他完全可推開的!



    就因為她嬌滴滴地帶著尾音?因為她一條細白的手臂摟住了他的脖子?是說讓他做了好幾場夢的淡淡橘子香?



    正月初十的晚上,孟鵑到家已快九點。



    別墅的大門剛打開,手機就震了,是丁商玥。



    丁商玥在電話裡嗷嗷叫:“啊啊啊啊啊孟鵑,歌拿到了,拿到了!”



    最近忙得昏天暗地的孟鵑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麼歌啊?”



    丁商玥激動得恨不得蹦躂到天上:“情歌啊!姜白給寫的情歌啊!”



    孟鵑這才想起來,她問:“是光有歌詞是什麼?”



    丁商玥怎麼可能只歌詞。



    事情是這樣的,姜白就真的只給她寫了歌詞,結果丁商玥讓他唱給她聽。當時,丁商玥在他辦公室,姜白一聽他唱,一張俊臉崩了。



    丁商玥就怔怔地盯著他看,“你寫的歌,你不會唱嗎?”



    那首歌,姜白壓根就沒用心寫,而且歌詞不太押韻,他連曲沒寫,哪裡唱得出來。



    然後丁商玥就垂著腦袋,很無辜地說了句:“阿姨昨天問什麼時候能搬過呢……”



    當晚,姜白連家沒,就在他那已關門的音樂工作室裡,花了一天一夜,把那首歌完成了。



    再然後,姜白沒敢再把她約到公司,他了丁商玥的家,站在丁商玥虛掩著的門後,紅著臉,把那首情歌清唱了出來。



    “喂?”孟鵑見她半天不說話,“丁商玥?”



    丁商玥猛然了神:“啊?”她摸了摸隱隱發燙的臉頰,怎麼事,臉竟然又燒了,那天,姜白給她唱歌的時候,她的臉已燒過一次了。



    孟鵑又問了一遍:“是光有歌詞是什麼?”